二人沉默著,綺萱坐不住了,綺寒就站在對面等著她,也不說話。
綺寒聞言她出聲,冷著臉坐了下來,冷聲問道:“昨夜那男子是誰,你如何與他相識的?你們是什麼關係?”
綺萱被他問得一愣一愣的,大哥他這是怎麼了,這般反常……
“大哥你不認識那登徒子嗎?”
“登徒子?”綺寒皺眉,想到綺萱頸上那牙痕,瞬間氣不打一處來,黑著臉問道,“我亦是認識那人?”
綺萱點點頭,說道:“在梁溪那時,小姐不是遇到一賊人嘛,昨夜那人便是那日的賊人登徒子。”
說起這個,綺寒的臉更黑了。那日綺萱被人壓在身下的場景又浮現在眼前一般,他沉聲問道:“你與那人是何關係?”
“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綺萱秒回,臉上掩不住的複雜,夾雜著明顯的厭惡與糾結。
綺寒見她如此反應,眉頭皺得更深了,那雙眸子折射出危險的寒芒來,他極不情願的問道:“那你……你……”
“什麼?”綺萱疑惑。
“你脖子上那牙痕怎麼解釋?”綺寒頗有些不情願的說了出來,帶著怒意。
綺萱一驚,反射性的伸手摸過去,她才想起來,昨夜似乎被那登徒子咬了一口,臉色幾度變化,一會兒紅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看得綺寒火氣壓都壓不住了,忽的站起來,椅子都倒在了地了。
綺萱嚇了一跳,亦是站起來,聲音有些弱的問道:“大哥,這個是……”
“哼。萱兒你總是這般不小心,若是小姐知曉了,你該如何?若是讓我遇著他,看我不將他狠打一頓,廢了他不可。”
其實綺萱想說,小姐都知曉的,而且都沒過問,大概是已經知曉那登徒子來意了。想到此,綺萱臉一熱。但是又看到自家大哥這般神情,不禁有些擔憂。
大哥放的狠話真是一點也不狠,她擔心的不是那人,而是她大哥,如今的大哥絕對是打不過那人的……
她不敢說出來,怕惹得他更生氣。
好巧不巧,在尹映梨出門之後,上門拜訪的其中一人便是昨夜說著今日定會上門拜訪的左雲易。
此時的左雲易一如尋常一般,痞笑著招搖的走進客棧裡,與比他早一步到客棧尋尹映梨的秦艽不期而遇。
秦艽見此不禁一怔,他問道:“阿易,你怎麼在這裡?”
左雲易亦是同聲問道:“小艽,你怎麼在這裡?”
秦艽比左雲易小上月餘,與左芸詩相差六歲有餘。
兩人不禁相視大笑起來,左雲易向前兩步拍了拍秦艽的肩說道:“許久未見你了,近來在做些什麼?”
秦艽笑著道:“就在茶樓說說書罷了,倒是你,一點都沒變。”
左雲易笑著搖搖頭,自是知曉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也不在意,反正秦艽也習慣他這般行事作風,不如說,他也樂得自在。
“你來這裡做什麼?”左雲易朝四周看了一圈,又往樓上尋去,也沒看到熟悉的身影,不免有些失望。
秦艽見他如此,便說道:“阿易也是來尋人的?”
左雲易看他一眼點點頭:“就是不知曉她願不願意見我。倒是你,尋著沒?”
秦艽搖搖頭,方才尋了人問了,剛好與尹映梨錯過了,他想便先四處走走,晚些時候再過來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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