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尋得的瑩草也極少,重金難求,如今愈發的難尋了。
老旅者見幫不上忙,便轉身回了自己的家,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給年輕公子尋草藥。
老旅者又開始了他的旅途,他開始往最著盛名的迷霧森林的鄒先山一帶去尋。
迷霧森林常年有霧,各種植被生長茂盛,瑩草許是也有。雖然危險重重,但是他還是去了。
後來,不負他的辛苦,他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尋到了許多的瑩草,還尋得了治療心疾的藥方,雖然不能痊癒,但是卻能讓他活得更好些。
老旅者有長途跋涉的趕回了年輕公子的家裡,將這些時日尋得的瑩草及藥方遞到了年輕公子的手裡,又與年輕公子閒聊了這些時日所遇之事,便回去歇息去了。
翌日,年輕公子早早便登門拜訪老旅者的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老旅者悄無聲息的去世了。他就那樣安詳的躺在床上,再也沒有醒來。
原來是,老旅者年紀已大,加上些時日的奔波,還沾染了瘴氣,身體已經不行了。支撐他回來的,便是他心心相掛的,他極為珍惜的知己,待看到他一如往常一般便安心了,就在夜中安詳的離去了。
後來,此事由村裡傳了出去,從此,瑩草便成為詩人們擬為知己的代稱,從而世代流傳下來了。
尹映梨喜歡的並不是關公這個人,而是,他身上那種帶著自傲的勇猛熱血,沒有摻雜太多的東西,只是純粹的像火一樣,那能讓她感到熾熱的東西。
她雖冷,但內心深處隱藏的是如火般熾熱的情感,與生俱來,就如同她可以為了所愛之人傾盡所有一般那種極致的感情。
這是從來沒有人能看清她的,就連靳陌竹都不曾窺探到如此地步。
蕭妍兒與她相識不久,便已看清,這已不是蕙質蘭心可以比擬的了,這份心思亦是令她有所介意。
尹映梨並不是個輕易接受別人的人,對於想要探究她心底的人,她無疑是最為不悅的,但是,唯獨靳陌竹與落秋例外。
她並不是不相信蕭妍兒,而是覺得被人看清她這點心思極為複雜。蕭妍兒想與她交心,從未認識之前便如此,她懂,只是,她無心。
幾人往裡面走去,參加的女子亦是不少,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齊府大小姐齊嫣然以及正被眾人猜測身份的二皇子靳陌乾。
蕭妍兒沒想到齊嫣然會出現在這裡,便看了一眼帶著半張面具的尹映梨,那雙眸子似乎更冷了,就連那勾起的嘴角也沒了弧度。
他們幾人都沒人想要向前招呼,但是靳陌乾卻是看見了他們幾人,並且笑著朝他們走了過來。
“你們可是也要參加?”靳陌乾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行禮。
蕭妍兒笑著仍是微微盈盈欠身道:“是。”她看了一眼正站在靳陌乾身邊的齊嫣然,又笑著小聲道,“殿下可是陪齊小姐一起參加?”
靳陌乾笑著看了一眼身旁的齊嫣然,見她亦是回他以一笑,他點點頭,但是卻是微瞥了一眼戴著面具,那雙清眸清冷的視線未曾落在他身上的尹映梨,眼裡不由得染上了不明意味的笑意。
“尹小姐今日出門,怎麼沒見阿曄陪同?”
他直視她,但是,她卻微微低著頭,極為的乖巧恭敬,欠身冷言道:“回殿下,大哥陪十公主賞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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