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帶系統的張衍在修煉天賦上，可以說是這洪荒大地上數一數二的。
但如果論對道的感悟，確實比不上這些經歷過無數歲月還在紫霄宮聽過道的三千紅塵客。
和燃燈論道，對張衍來說是有益無害的。
“君修何道？”燃燈率先發問。
“我道！我自逍遙！”
“哈哈！不愧為大師兄狂傲的很！”
“何人不曾年少輕狂？”張衍反問，“這也是一種人生歷程是很珍貴的體悟！”
“然也！”燃燈感慨，“天道偏愛狂傲聰慧的少年。”
所以不過五萬年時間，對於修道的人來說都是彈指一揮。
而張衍卻已經是金仙巔峰了，這天賦著實讓人嫉妒。
“那麼副教主呢？所修何道？”
“強者之道，生存之道，這世間殘酷，適者生存，強者生存。”
……
這一論就論到了第三個人到來才停下。
停下之時，張衍仍有些意猶未盡。
在那殘酷的上古時代，風風雨雨裡闖出來的感悟自是無法比擬的。
張衍受益良多。
但張衍身具混沌神體，對道的感悟雖然尚且稚嫩卻見解獨特算起來誰也沒誰便宜。
這讓張衍鬆了口氣，道途上的因果可不是那麼好還的，特別是燃燈道人這種心機深沉之人的因果。
“見過副教主，見過大師兄。”
出乎意料的是最先到的並不是修為最高、天賦最好的廣成子，而是黃龍真人。
也是，這個可憐的娃向來不被元始天尊喜愛，所以一直都是謹
小慎微的。
“恭喜師弟！”張衍笑著頷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