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交好黃龍真人，進而提前促成人龍結盟？”系統隱隱明白過來。
“想不到系統還挺聰明！”張衍誇讚道。
“自然！系統可是大道創造的，宇宙中最聰明的種族了！”系統的聲音裡滿是驕傲。
“嗯嗯！”張衍笑著點頭，他看了看還沉浸在幻境裡的黃龍真人道：“我準備幫他一把，蠢系統你可有辦法？”
“蠢？！”系統終於發覺哪裡不對勁。
“小系統你說什麼？”張衍一臉無辜。
“是我聽錯了嗎？”看著張衍真誠的眼神，系統也有些不確定。
“我剛才說我想要幫一幫黃龍真人你有什麼辦法嗎？”張衍再問，企圖把稱呼這個問題混過去。
“元始天尊最是不喜披鱗帶角之輩了，”系統對於張衍的想法不甚贊同。
“他靠自己的努力闖上去倒也罷了，你若幫他，元始天尊發現了，你豈不是還沒拜師就得罪未來的師傅？”
“得罪又如何？”張衍滿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元始天尊最愛面子，只要闖過他設下的關卡，捏著鼻子他也會收我的。”
“我要的不過是一個聖人弟子的名頭，至於道法資源這些有最好，若他不給我不是還有系統你嗎？”
有了系統在他還缺法寶資源不成？
“那是自然！”系統得意洋洋。
“錦上添花到底不如雪中送炭，”張衍說。“人族是我的母族，為此冒險一次值得。”
系統：“……”
系統很想說，從你
融合混沌神體的那一天開始，你就不是人族了，但想了想卻沒有出聲。只要張衍從心眼裡認為自己是人族，那麼他不論成仙成神，成魔成聖都會是人族。
“你高興就好！”系統說。“看他那樣子，這個幻境應該是極喜極樂的，要破開也極簡單，讓他感覺極痛便好了！”
張衍看著眉梢眼角盡是笑意的黃龍真人認同的點點頭。
正所謂十指連心，張衍當即凝靈氣成針，狠狠的朝著他的指尖刺了下去。
另一頭，正做著龍族昌盛，重回洪荒霸主位置美夢的黃龍真人，忽然感覺到一股尖銳的疼痛。
“哪個不知死活的小人趕在背後暗算本太子！”黃龍真人嗷的一聲就要跳起來，那一下急劇爆發力倒真讓他跳起來了
“啊！”只是而後就被臺階上浩瀚的壓力壓驚一聲壓下去。
還是跟那虎妖一樣變朝下的那種。
張衍：“……”
“道友沒事兒吧？！”這的壓力和第一階可不能同日而語，原本也是長得挺俊朗的小夥子，可別毀容了。
“唔為事……”黃龍真人巍巍顫顫的，撐著身子爬了起來。
當他抬起頭的那一刻張衍險些被口水嗆死。
好傢伙！原本是一張方正的長臉，看著也算是風流倜儻，現下直接變成了大餅臉。
兩眼微青，鼻樑塌陷，留下兩道鼻血，整張臉直接腫成了個饅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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