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回應他，連根毛也沒有。
方寒感覺十分尷尬，他繼續喊道：“張衍！有本事你就出來，別以為我會怕你！你出來啊！”
依舊沒人回應他……
這一時刻，方寒就像一個跳樑小醜，一個瘋子一樣，對著空氣在一個人大呼小叫。
這讓旁邊的人不得不懷疑方寒是不是精神失常了。
牛二天轉了轉眼珠子，他一開始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按理來說他發動了那枚符詔，張衍一定會來幫他，就算張衍正在忙也會給他拍個分身來。
剛剛他周圍憑空出現的那道保護罩，很明顯就是張衍的傑作。
要不然，他現在早該粉身碎骨了。
他只不過是個小小天仙，平日裡吹吹牛逼什麼的還在行，但是要他真的跟人真槍實刀地幹，那就不好使了。
自己有幾斤幾兩，他還是清楚的。
要不是背後有張衍的保護，他今天絕對不敢到這裡來挑釁方寒。
只是張衍既然來了，也出手幫了他，為何不現身？
牛二天一開始想不明白，但是他馬上就想明白了。
這是張衍故意的……
牛二天咳嗽了兩聲，對方寒喊道：“方寒，你是不是精神錯亂了？在這裡對著空氣說話？”
“放屁！你才精神錯亂了！”方寒怒氣衝衝地懟道。
牛二天點了點頭，嘲諷道：“既然不是精神錯亂，那就好辦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要是沒犯神經，缺在這裡自言自語，喊我們人族的天尊，那定是因為你發現自己連一個小小的天仙都打不過，感到面子上掛不住，所以才一直在喊我們天尊的名字。對不對？”
“你……你胡說八道！你一個小小的天仙，老子已經足夠給你面子了，你別給臉不要臉！”方寒咬著牙怒道。
方寒越是生氣，牛二天就越是起勁，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牛二天繼續蹬鼻子上臉道：“方寒，你除了說這幾句還會說什麼？怕是被我戳中了痛點，怕自己露餡所以惱羞成怒了吧？你要是有本事，那你就殺了我啊。要是你連我這一個天仙都打不過，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原來你方寒自詡虛空無敵，結果就是這點本事啊，難怪只能跟三大掌控者狼狽為奸去做那種偷雞摸狗的勾當，原來是個廢人啊。”
這些話在方寒聽起來純粹是無稽之談，但是在場的這些人卻是動搖了。
“我們的天尊怎麼連一個天仙都打不過？我們該不會一直都被騙了吧？”
“天尊看上去氣勢逼人，剛剛那招也氣勢磅礴，可是打在這個人身上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
“難不成天尊這麼多年來都是在虛張聲勢？實際上他的實力連天仙都沒有？不會這麼垃圾吧？”
……
方寒雖然聽不清楚這些人在議論些什麼，但是他不用想也猜的出來，這些人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都是張衍！
要不是張衍，他現在恐怕已經是中央虛空的頭號霸主了！
都是張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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