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事情起因,便是費仲為大王帝辛獻上百花譜,帝辛看中了百花譜中的蘇妲己,欲要招入後宮。
而那蘇妲己乃是冀州候蘇護的女兒,冀州候蘇護早年便與殷商有怨,帝辛這一舉動,更是將冀州候蘇護激怒,舉旗反叛才有了今日之事。
不過帝辛並不在意,殷商雖然漸漸走下坡路,然而畢竟還是整個人族的共主,掌有近百萬人馬,跟有武將無數,冀州不過是一諸侯罷了,雙方交戰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很快這件事就被帝辛拋到了腦後,如果敢反他殷商,那麼殺了就是!
農曆三月十八日,是為女媧娘娘誕辰,每當這一日,也是人族一重大祭拜儀式,就連人王也需要參加。
一大早,帝辛在文武百官的擁簇下,浩浩蕩蕩,湧向朝歌中心,聖母廟而去。
祭拜儀式極為繁瑣,本需禱天文,已致上蒼,但帝辛不喜,便把這個步驟去了,只需上一柱香便可。
帝辛身後跟隨著數百萬朝歌民眾,聖母廟自然不可能容納下如此之多的人,只有人族之中地位高崇之人,可以進殿祭拜,平民百姓只得在外頂著火辣辣的太陽祭拜。
不過就算如此,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抱怨過什麼。
聖母廟。
帝辛在眾臣的擁摟下,完成了祭拜之事,事情做完,心中產生了離意,畢竟朝中還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的。
這就在這時,一道微風吹拂而過,很難相信在這密不透風的聖母廟之下,究竟是那來的風。
在這股微風吹拂之下,本來精神萎靡的帝辛,驟然間覺得那女媧像越看越覺得好看,甚至出現一絲慾望。
“來人!取筆來。”
帝辛一聲大喝,身邊眾大臣們紛紛側目,不知帝辛意欲何為。
“大王,給。”
費仲雖然不知道帝辛意欲何為,但是身為一個知心手下,他還是從袖中掏出一支狼毫筆遞給帝辛。
費仲雖然不知道帝辛意欲何為,但是身為一個知心手下,他還是從袖中掏出一支狼毫筆遞給帝辛。
“哈哈哈!”
神色迷離的帝辛一陣大笑,手中狼毫筆揮舞有力,竟對著聖母廟之上四根柱子刷刷寫下一句詩。
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
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帶雨爭嬌豔;芍藥籠煙騁媚妝。
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大王!不可啊。”
眾大臣紛紛大驚失色,有幾人甚至就要上前擦拭那墨跡。
“嗯?”
帝辛眉頭微皺,望著柱子上的筆跡,神色並未懊惱,反而有些憤恨之色,“不準擦,誰敢擦了,便拉去五馬分屍。”
幾名大臣聞言,紛紛駐足,面色蒼白,“大王,此舉必將被天下人訓誡。”
“那就讓他們來!朕等著。”
帝辛滿臉怒容,衝出聖母殿。
在帝辛離開出手,文武百官縱然是被帝辛警告,但依舊將那侮辱詩句擦去,畢竟無論如何,整個人族,聖母是補不可侮辱的存在。
就算是共主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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