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張衍開懷大笑，兩人的天資都不凡，前世封神之中，楊蛟因為死的早使得只有楊戩一人最為顯眼。
但在原本的封神之中，有說過，楊戩之兄，蛟幼年便有天生神力，能降龍伏虎，相比楊蛟，年幼的楊戩倒是顯得平平無奇。
張衍仔細看過楊蛟的天資，確實是比楊戩要好上一些。
不過，在楊戩體內，潛伏著一股非常強勁的力量，這股力量還在孕育中，若是成長起來，絕對不比楊蛟的天資遜色。
若是張衍所料不錯的話，這股力量應該是屬於楊戩的天眼。
“師尊，我父母......。”
楊蛟眼角含淚，望著張衍，意思是很明顯，希望張衍能出手搭救。
張衍望了望躺在血泊中的楊天佑，搖搖頭：“他沒救了。”
“為什麼，我父親只是一個凡人，難道不能還魂嘛？”
楊蛟神色有些激動，眼中積蓄的淚水嘩啦啦落下，他有些不能接受，從小陪伴他成長的父親竟然徹底死了。
張衍解釋道：“楊天佑，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
“十多年前，他將心臟分割給瑤姬，在那一天他已經只能算一個活死人，魂魄與身軀凝結在一起，肉身死了，便魂飛魄散，從此這個世間再也沒有他。”
楊蛟楊戩相擁痛哭，“為什麼會這樣。”
張衍有些不忍，其實張衍並非沒有辦法救活楊天佑，但是就算救活了。
楊天佑也不可能記得起所有事情，那種痛苦，倒不如做的徹底一點。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無疑便是給予希望，最後又將希望撕碎。
“師尊，那我母親呢？”
“瑤姬仙子不會有生命危險，你們安心隨我回山學藝，無需多久，便能自行救回爾等的母親。”
對此，張衍沒有再打擊他們，劈山救母，本來就就是楊戩今後需要去做的事情，也是他反抗天庭的命運。
“咻！”
天邊一道雲彩劃過，一道身影落在張衍面前，只不過面色似乎有些不怎麼好看。
“趙公明，見過道衍師兄。”
“原來是公明師弟，不知你來此，所為何事？”
張衍自然不會不知道趙公明來這裡做什麼了，隨著命運改變，通天教主算計天庭，關於楊戩的命運軌跡也更改。
在命運軌跡之中，若是張衍不參與的話，他最終會被截教趙公明收為弟子，然而張衍出現之後，所有的軌跡都亂了。
“道衍師兄，我奉師尊之命，特來收徒。”
趙公明望著楊蛟楊戩二人，怎麼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聖人之命，他不能違背，就算被張衍收為弟子，他也需要將楊戩楊蛟二人帶回。
“可是，他二人已經拜入我闡教了。”
“莫非，趙公明師弟想要明搶不成？”
張衍神色嗤笑，內心卻無比的淡漠。
“道衍師兄，你....。”
趙公明面色狂變，他完全沒有想到等來的，竟然張衍這番話。
不得不說張衍這番話卻是有些過了，但這都是張衍故意的，若是趙公明不動手，他怎麼名正言順搶奪對方法寶啊。
“道衍師兄，你們截闡二教同為玄門，何必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