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賓客都在看著這邊。
他現在就這麼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拎走,真的太丟份了!
等陸寒沉把他拎到角落,江雲墨連忙掙開他的手,整理著衣服,磨牙嚯嚯。
“陸大爺,我好歹是江家大少,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你把我當你兒子拎啊!”
陸寒沉睨他一眼,“別和我兒子比,我兒子可比你懂事得多了。”
江雲墨一噎,“陸大爺,我又哪裡得罪你了?”
陸寒沉道:“你沒得罪我,你得罪我老婆了。”
江雲墨無語,“我就知道是這樣!阿沉,你是男人,應該懂我的苦啊,我夾在自己母親和老婆之間,真的裡外不是人啊。”
陸寒沉冷嗖嗖的睨他一眼,“這個時候不是講父母親情的時候,江阿姨給你塞女人就是她做的不對,你不應該愚孝。”
江雲墨嘆了口氣,“我沒有愚孝,我已經說過我媽了。可她身體不好,前段時間就因為我對她態度不好,她都鬱氣攻心住院了。醫生叮囑過,我媽她心臟不好,要好好休息,不能受刺激。”
陸寒沉點點頭,“哦,所以只能讓你老婆受刺激了?你也不怕把你老婆刺激到和你say goodbye!”
江雲墨擰著眉,“真真不是那樣的女人,她善解人意,知道我有分寸,不會和別的女人怎樣的。”
陸寒沉看著他,“雲墨,別自欺欺人了,你應該比我更懂女人,女人的心眼有時候很小的。更何況你還有前科,你就不怕她疑神疑鬼,最後兩人的感情在這中間消磨殆盡?”
江雲墨有些頭疼,他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
“我已經在和真真努力造人了,希望有了孩子以後,我媽能看在真真替江家誕下子嗣的份上徹底接受她。”
陸寒沉不說話,這條路走的是對的,但這一家人的關係就像在走鋼絲。
說不定哪天就會爆發一場大戰,然後徹底分崩離析。
正想說話,宴會廳中央突然響起一陣驚呼聲。
兩人循聲望去,看到兩名女子正在爭吵,接著就動起手來。
江雲墨原本並沒在意,但當看到其中一個女人的穿戴時,眯了眯眼。
此時,穿著紅色禮服裙的女人,正被對方抓著頭髮扇耳光。
這人好像是思檸。
江雲墨眉心一蹙,連忙朝兩人的方向走去。
陸寒沉也跟了過去。
宴會廳中央,吳希然揪著思檸的頭髮就給了她兩巴掌。
嘴裡還叫罵著,“哪裡來的賤蹄子,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勾引我的男伴?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思檸又疼又怒,大叫道:“我沒有,你快放開我!”
“你還敢狡辯?我親眼所見!你個騷狐狸,怎麼這麼不要臉?”
吳希然直接一巴掌拍向思檸新做的鼻子,隨後一把推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