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芊妤泡來了茶,分別給陸寒沉和顧念倒了一杯。
陸寒沉道了謝,說道:“道理大家都懂,但基米也不是蠢人,他的狐狸尾巴藏得很深,就算我們知道他幹了不法之事,他也有一百種方法讓人頂包脫罪。”
這話讓程簫和何向陽又贊同點頭。
“所以我們必須從長計議,眼下還是得先把阿簫體內的毒解了,再按照基米的要求,開闢新的生產線。”何向陽道。
陸寒沉將茶杯放下,問道:“基米說的那什麼發財水是什麼東西?”
程簫默了默,“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一種能控制人心智的毒藥。就跟我體內的這種毒藥一樣。”
聽到這話,在場的幾人都沉默了。
基米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是想生產更多的毒藥來控制人的心智啊。
如果真被他得逞了,那世界還不大亂了?
陳芊妤道:“如果生產線開出來,那我們不就有證據讓警方抓他了嗎?”
何向陽看她一眼,“不,這就是基米的高明之處。他讓阿簫在國內重開一條新的生產線,一旦東窗事發,他可以甩鍋百聯集團。”
“國內警方就算要抓人,也只會抓阿簫。而就算阿簫咬出了他,可涉及到兩個國家,要抓住基米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聽到這話,陳芊妤一臉忿忿。
“真是個可惡的傢伙。乾爸,那我們該怎麼辦呢?難道就任由他把簫哥當傀儡擺佈嗎?”
陸寒沉開口道:“不著急,我已經把情況跟警方說了,看看情況再說。”
幾人都點了點頭,程簫問道:“基米現在在哪裡?”
陸寒沉眼裡劃過譏誚,“吃飽喝足後和小明星春宵一刻去了。”
程簫默了默,“那個小明星今晚大機率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幾人同時看他,等著他的下文。
程簫道:“a國上流圈的人都知道,基米玩女人很變態的,每年玩死玩殘的女人不計其數。所以我才說今晚陪他的那個小明星,大概不會有好日子過。”
聽到這話,陳芊妤一臉的不敢相信。
“天吶,他這樣變態,難道就沒有人去告發他嗎?”
程簫道:“羅切爾德家族在a國就是頂尖權力的存在。他有家族撐腰,誰敢告發他?就算有人不信邪,非要去揭發他的罪惡,那麼第二天或許連帶著他的家人都會遭殃。”
好恐怖的男人!
陳芊妤秀眉緊鎖,“那是在國外,我們管不著,可現在是在國內,我們也坐視不理嗎?”
“念念姐,今晚陪他的那個小明星是誰啊?雖然我看不起那些小明星陪酒的作派,但也不至於被這種壞人弄到玩死玩殘的地步啊。”
聽到這話,顧念和陸寒沉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