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醫院裡發生的事，他一臉歉意。
“何叔，抱歉，我沒傷到你們吧？”
何向陽道：“我們沒事，你也不用歉意，因為這不是你的錯。”
程簫嘆了口氣，“何叔，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發作。一旦發作起來估計會傷到人，你不如把我關進精神病院吧。”
聽到這話，何向陽皺了皺眉，“還沒到那一步的。你彆著急，顧醫生已經回去製藥了，說不定很快就會製出解藥來的。”
程簫苦笑，但也沒再反駁。
何向陽看著他，想到他對陳芊妤的心意，目光微閃。
“阿簫，你前兩天和我說，想讓我換掉侄女婿，你現在呢？是不是還這樣想？”
聞言，程簫臉上閃過一絲窘迫。
“抱歉何叔，我並沒有想破壞芊妤和銘陽的感情，之前說的話並不是我的本心。”
這才像自己所認識的阿簫！
他心裡肯定是喜歡芊妤的，但他懂得剋制，而不是強取豪奪。
何向陽拍拍他的肩膀，一臉欣慰。
“阿簫，以後我會給你找個好女孩的。”
程簫笑道：“何叔，我還小，還不想結婚。”
“你也不算小了，再過兩年也快三十了，本來你就該結婚了，是我們拖累了你。”何向陽道。
“怎麼這樣說呢？如果沒有你和乾爸，哪有今天的我。”
兩人相視一笑，何向陽把電話的事情告訴了他。
聽到何向陽說，對方明天要見他，陸寒沉打算代替他去見對方時，程簫的神情嚴肅起來。
“對方肯定要我做什麼，可惜我的催眠術已解，我完全沒了印象。”
何向陽道：“不著急，死士只是個傀儡，一切都等明天陸總見到那位老闆後再說。”
程簫點點頭，遲疑道：“不過陸總真的可以用一張人皮面具糊弄過去嗎？”
何向陽道：“事到如今，除了相信他，還是相信他。”
程簫笑了，“陸總和顧醫生真是一對妙人。”
何向陽贊同點頭，“確實，我們都託了他們的福。”
希望明天一切順利，陸寒沉能代替程簫，套出一些有用的資訊。
第二天傍晚，江雲墨把一張人皮面具空運到了帝都，交到了陸寒沉手裡。
他沒回來，給陸寒沉打了電話。
“東西收到沒？”
此時，陸寒沉正坐在沙發上把玩著人皮面具。
看著手中這張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的，薄如蟬翼的東西，勾了勾唇角。
“嗯，收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