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陽進了手術室,和顧念說了何向陽的意思。
顧念點點頭,對慕爾黑道:“慕爾黑醫生,那他就拜託你了。”
“好。”
慕爾黑沒有客套,去幫程簫解除催眠術。
顧念看著他進了手術室,緊抿著唇,在想該怎麼製出解藥。
這種罕見的毒素,她得回去翻閱一些古書籍才行。
四十分鐘後,慕爾黑出來了。
他的神色有些疲憊,像是經過一場精神大戰。
顧念起身迎上去,“慕爾黑醫生,他怎麼樣了?”
“我已經替他把催眠術解了,他現在還在昏睡中,大概過個十分鐘就會醒來。”
顧念鬆了口氣,跟慕爾墨道了謝。
慕爾墨擺擺手,“我再給他開點藥,如果發現他醒來後有狂躁症的跡象,就給他服用。”
“好的。”
慕爾黑開了方子遞給她。
“顧醫生,這藥也是治標不治本,最好能儘快替他把體內的毒解了。”
顧念接過單子點點頭,“我明白。”
兩人又說了兩句,因為慕爾黑身上的行程很滿,所以很快就被助手接走了。
而程簫也從昏睡中醒了過來。
“簫哥,你醒了?”韓銘陽站在一旁說了一聲。
程簫的思緒還處在混沌中,只覺得頭很疼很脹。
他蹙著眉慢慢坐起來,抬手揉著太陽穴。
直到脹痛感稍稍緩解,這才發現了不對勁。
他左右看了看,“這裡是在哪裡?手術室嗎?”
韓銘陽嗯了一聲,“是的,簫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程簫有些奇怪自己怎麼會在手術室,聽到韓銘陽的問話,他想了想。
“頭有點疼,像是做了一場很累的夢。”
夢裡,他開著車陪陳芊妤和何向陽回老家祭祖。
後來他們在路上遇襲,他連人帶車摔下了懸崖,掉進了海里,再然後……
太陽穴又開始一抽一抽的疼。
“簫哥,你想到什麼了嗎?”
韓銘陽看著他緊擰的眉頭,試探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