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洗衣房裡響起洗衣機停工的聲音。
顧念腳步微頓,問道:“阿姨,前幾天床單被套不是剛換過嗎?怎麼又換了?”
幫傭連忙道:“不是我換的,早上我來的時候,床單被套就放在洗衣房裡了。”
不是幫傭換的,就是陸寒沉自己換的!
顧念手指驀地一緊。
剛換過的床單被套,陸寒沉為什麼又換了?
是因為弄髒了對嗎?
那為什麼會弄髒的?
是他自己的原因,還是其他什麼!
結合著剛剛的女士耳飾,顧念的心像被什麼揪住了。
她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不胡思亂想。
陸寒沉不是這樣的人,肯定只是巧合。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是陸寒沉打來的。
顧念吞嚥了一下口水,接通了電話。
“喂?”
“念念,你剛剛打我電話的?”
電流的男音還是那樣的磁性。
顧念嗯了一聲,問道:“你在哪裡?”
“在公司,怎麼了?”
“沒事,我就日常嘮叨一聲,不要太累了,有應酬也不要多喝酒。”
顧念還挺佩服自己的。
這個時候她還能心平氣和的和陸寒沉說話,沒有直接質問他。
也許這就是女人變得成熟的體現吧。
“我未婚妻真是個賢妻良母。”
男人誇了一句,卻激不起她心裡的一點點波瀾。
顧念握緊了手機,狀似隨意地說道:“對了,我剛剛回你這裡,發現你的床單被套都換了。那床單被套不是剛換過嗎,怎麼又換了?”
聞言,男人默了默,說道:“還不是怪你?”
顧念一愣,“怪我?”
“是啊,這幾天你身上不好,我喝了點酒,太想你了,這不就弄髒床單了?”
是這樣嗎?
這個解釋,聽著倒也合情合理。
平時陸寒沉的需求就大,憋狠了確實會遺個精什麼的。
可女士耳飾又該怎麼解釋?
顧念張了張嘴,有種衝動,想問點什麼,可話到嘴邊還是嚥下了。
“行了,不貧了,你去忙吧,注意身體。”
就算問了,如果陸寒沉真的劈腿了,他會和自己說實話嗎?
顯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