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對於杜芙蓉的冷漠態度也不放在心上。
她嗯了一聲，“你好好休息，門窗不要一直關著，適當通風。我先走了。”
看著她離開了臥室，杜芙蓉默了默，微吐了口氣，連忙取過手機給杜青竹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
電流裡傳來杜青竹溫柔的嗓音。
“姐。”
一聲姐，讓杜芙蓉的眼眶就溼潤了。
“青竹，你是不是清醒了？”
“嗯，我明天來看你。”杜青竹道。
杜芙蓉擦掉眼淚，笑道：“好好，我們姐妹倆好久沒有說說貼己話了，明天見面再聊。”
“好。”
樓下，顧念要走了，趙舒薇送她出門，遇到了回來的韓素雅。
“小雅回來了。”趙舒薇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嗯。”
韓素雅淡淡應了一聲，看了顧念一眼，愛答不理地越過她朝裡走去。
顧念也沒說話，和趙舒薇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等門關上，韓素雅看著走過來的趙舒薇，突然問道：“那個宋承風喜歡你？”
聽到這話，趙舒薇心頭一跳，但還是強裝鎮定。
“沒有的事。”
“是嘛？可我怎麼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像在看戀人啊？”
韓素雅盯著趙舒薇，“大嫂，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你們以前是不是一對戀人啊？”
助理還沒查到與宋承風相關的資訊，她想先探探趙舒薇的口風。
“不是的，我以前並不認識他。”趙舒薇矢口否認。
韓素雅不太相信，“是嗎？可他看你的眼神不像不認識你啊。”
趙舒薇默了默，“他認錯人了，把我認成他以前的女朋友了。”
既然韓素雅已經知道趙可馨了，不如干脆這樣說。
免得她一直揪著不放。
韓素雅眼裡閃過一絲興味，“哦？他以前的女朋友叫什麼？是不是叫趙可馨？”
趙舒薇微微垂眸，嗯了一聲。
“你和趙可馨長得很像嗎？”韓素雅問道。
趙舒薇手指微蜷，“應該吧。”
韓素雅眯了眯眼，又迸了一句，“可我怎麼聽到他說，你就是趙可馨。”
她聽到的？
她什麼時候聽到的？
趙舒薇目光微閃，壓了壓心裡的慌亂，說道：“他胡扯的，大概是相思成疾了。那個，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先上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