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人嗎？
年輕女子一愣，見顧念走過來了，倒是鬆開了抓著杜青竹的手。
顧念冷睨了她一眼，把杜青竹拉到身後，“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欺負她？”
女子看起來十八九歲的樣子，卻是留著一頭大波浪卷，嘴上塗著大紅的口紅，身上穿著毛料裙裝，外面披著暗紅色的大衣，打扮得時髦又成熟。
聽到顧念的問話，她上下打量著顧念，一臉的不可一世。
“你又是誰啊？”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要欺負她？”顧念冷聲問道。
年輕女子輕嗤一聲，“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明明是她扯著我的頭髮不放！”
說著，她摸了摸自己被扯亂的頭髮，恨恨地瞪了杜青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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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竹被她一瞪，頓時哇地一聲哭起來，“是你搶了我的東西，你把東西還給我！”
天空中慢慢飄起了小雪，冷風吹拂而過，杜青竹吸了口冷氣，邊哭邊劇烈咳嗽起來。
顧念連忙安撫道：“不哭不哭，我讓她把東西還給你。”
杜青竹咳嗽聲音一停，一把拉住顧念的手，“她搶走了我的簪子，你幫我搶回來！”
“好。”
顧念應了一聲，隨後轉頭看向女子。
“請你把東西還給她。”
女子輕嗤一聲，再次上下打量著顧念，見她穿得樸素，只以為是來杜家打秋風的窮親戚。
“你到底是什麼人，敢這樣命令我？知道我是誰嗎？”
顧念眉目清冷，“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她是杜老夫人的女兒。這裡是杜家，我想你應該不會蠢地在杜家人頭上撒野吧！”
“你……”
“我數三個數，如果你還不把東西還給她，那我就讓人去請杜老和杜老夫人過來替她做主了！”
顧念懶得跟她多廢話，出聲警告道。
女子瞪著她，臉色一陣變幻。
這時，翁黎趕過來了。
“念念，小姑媽！”
見到翁黎，杜青竹像是見到親人一樣，快步跑到她身邊，哭得更大聲了。
“黎黎，她搶我簪子！”
翁黎看了一眼年輕女子，柔聲安撫了一下杜青竹，隨後道：“原來是婷婷啊，你多大了，怎麼還跟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搶你舅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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