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愣，細細面診，心頭驀地一跳。
這人的眼眶紅得不太正常。
“我先去趟洗手間。”
姜沫對著顧念笑笑，起身離開了包間。
因為他起身的動作，屋子裡飄過一陣氣味。
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很濃，卻還是沒掩蓋住一絲若有似無的臭襪子味道。
顧念秀眉微蹙，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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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名醫生，曾經接診過一個吸食違禁品的病人。
那個病人的症狀和他有幾分相似。
紅眼睛，身上有惡臭。
這個姜沫，該不會……
“念念姐，在想什麼呢？”
陳芊妤見她面色凝重，一聲不吭的坐著，好奇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顧念看她一眼，連忙伸手替陳芊妤把脈。
她不想把人往壞裡想，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那個姜沫會不會是位癮君子？
而陳芊妤會不會也染上了？
好在陳芊妤的脈象並無異樣。
顧念替她把完脈，微微鬆了口氣。
她承認自己挺敏感的，希望是她想多了。
“念念姐，你到底怎麼了？”
陳芊妤被顧念一通操作搞得也緊張起來。
顧念欲言又止，在想要不要告訴陳芊妤，自己上午在醫院所看到的情況。
可她現在手裡並沒有證據能證明，那個蔣美麗肚子裡懷的就是姜沫的孩子。
而大哥也還沒查到有關姜沫的有用資訊。
萬一是場誤會，那多尷尬。
“沒事，我看你臉色有點差，職業習慣使然，就替你把個脈。”顧念含糊其詞。
陳芊妤眨了眨眼，摸了摸自己的小臉。
“有嗎？我這段時間明明吃得好睡的香的啊。”
顧念輕笑，“是，隱隱有發胖的跡象了。”
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被人說胖了。
陳芊妤看她一眼，嬌哼一聲，“我還小，胖點叫嬰兒肥。”
顧念笑著點頭，“是是，你再胖十斤都沒問題。”
“那不行，俗話說，好女不過百。我身高163，體重絕對不能過百的。再胖五斤可以，要是胖十斤，就不是好女人了。”
陳芊妤捏捏自己腰間的軟肉，自顧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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