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薇停下腳步，“怎麼了？”
顧念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問，給她遞了一張紙巾。
“眼角好像沾了點灰塵，擦擦吧。”
每個人都有秘密，她還是別去窺探為好。
“謝謝。”
趙舒薇接過紙巾，道了聲謝。
她不知道顧念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這一刻，她感謝她的知趣，什麼也沒問。
兩人回到了實驗室，趙舒薇的狀態並不好。
只做了一個實驗就沒繼續下去。
“念念，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
“好，回去好好休息。”
顧念猜到她大概是因為那名男子的出現才導致她心神不定的吧。
也不知道她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趙舒薇又和導師請了假，隨後出了實驗室。
坐上自己的車，她驅車往前，並沒有馬上回韓家，而是朝郊外開去。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在一條並不寬廣的水泥路上停下。
不遠處坐落著幾戶農宅。
青瓦白牆，與遠山近水相襯，一片恬靜的田園風光。
趙舒薇安靜地坐在駕駛室裡，看著其中一戶農宅出神。
這時，有個年近古稀的老者從那戶農宅的後門走出來，朝後門口的一條河邊走去。
趙舒薇看著老者那不再挺拔的背影，握緊了方向，眼眶一點點變紅。
……
傍晚時分，顧念從實驗室出來，又遇到了陳安宇。
他穿著灰色休閒套裝，雙手抄兜，一派悠閒模樣。
顧念扶額，很想視而不見，但也只能是想想。
因為陳安宇已經迎了上來。
“念念。”
顧念正色，“陳先生，我跟你不熟，請叫我顧醫生。”
陳安宇也不在意她的疏離，“念念，朋友都是從不熟到熟的，能賞臉一起吃頓飯嗎？以報答你對我的救命之恩？”
顧念看著他帥氣的臉龐，問道：“是不是我答應跟你吃了這頓飯，你就不再纏著我了？”
陳安宇笑道：“這怎麼能說是纏呢……”
“那還是算了。”
顧念打斷了他的話，越過他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