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我,快救我!”
一樓舞池裡的音樂聲,還是震耳欲聾,把她的嗓音遮掩。
有服務生走過,也都面無表情地快步離開。
似乎對這種現象早已習以為常。
顧念只覺得肩頭一涼,上衣領口被人扯開了。
男人的唇覆上了她的香肩。
顧念的手被禁錮著無法動彈,頓時羞憤又絕望。
就在這時,不遠處,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
他一襲熨燙妥帖的黑衣黑褲。
俊臉冷沉如冰,疾步而來的樣子如索命閻羅。
是陸寒沉!
“阿四!”
顧念驚喜萬分,只覺得此時的男人太過偉岸,讓她激動得快要熱淚盈眶。
禁錮著她的男人,手還在不老實地亂摸。
聽到她的叫聲,他邪邪一笑,“小美人,我不叫阿四。來,你叫聲哥哥我聽聽,我保證……”
話還沒說完,他只覺得頸脖處涼颼颼的,似有陰氣掠過。
緊接著,他的人就被一股大力拎起,隨後重重地甩了出去。
呯的一聲,他摔到了牆上,隨後再重重摔倒在地上。
摔得他渾身骨頭都快震碎了,震得他連哎喲聲都叫不出來。
陸寒沉俊臉冷得像冰,他脫下外套裹住了顧念,關切道:“有沒有事?”
顧念裹緊了外套,搖了搖頭,“我沒事。”
“嗯,等我一下。”
陸寒沉說了一句,隨後朝著半晌才捂著胸口站起來的男人走去。
“哪隻手碰了我女人?”
男人捂著胸口瞪著他,身上的疼痛讓他痛得呲牙裂目說不出話來。
陸寒沉嘴角勾著嗜血的冷弧,視線落在他捂著胸口的手上。
“是這隻手麼?”
音落,沒等男子反應過來時,他扣住對方的手狠狠一折。
男人的慘叫聲淒厲無比,疼到臉色扭曲,眼皮翻了翻。
陸寒沉又扣住他另一隻手,嗓音依舊冷得像冰,“還是這隻手碰了她?”
說完,他再次狠狠一折。
男人這一次連叫都叫不出來了,眼皮一翻,痛暈了過去。
陸寒沉一臉的厭惡,像丟死狗一樣丟下了對方。
“我的女人也敢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他抽出紙巾擦手,慢條斯理又矜貴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