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說不用的是陸寒沉。
說要的是譚穎。
服務生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聽誰的。
譚穎接過服務生手裡的酒，嬌聲道：“顧小妹，來到酒桌不喝酒怎麼行呢？姐姐親自給你倒，你少喝點。”
顧念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一旁的陸寒沉抬手製止譚穎倒酒的動作。
“你確定要讓她喝酒？”
譚穎嬌笑一聲，“沉哥，別這麼護犢子嘛，我又不會吃了她。”
陸寒沉嗓音涼涼，“我只是提醒你，她不是一般人，喝多了，會幫你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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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穎一愣，一雙媚眼掃向顧念，一臉的不可思議。
顧念無語，“我什麼時候這樣了？”
陸寒沉劍眉一眼，“不記得了？在海城，你可是把我的鞋子當屍體解剖了。”
顧念：“……”
她……好像記起來了！
“噗！”
譚穎樂不可支，“顧小妹，你這癖好真獨特，我喜歡！來嘛，讓我見識一下你是怎麼喝醉後幫人做手術的。”
顧念有點想遁走。
某人為什麼要把她的黑歷史拿出來說？
“她不能喝酒，你是女人，應該懂的。”陸寒沉依舊攔著不讓譚穎倒酒。
譚穎愣了愣，隨後瞭然嬌笑。
“沉哥，你對顧小妹也太體貼了吧？我真的要吃醋了！我還以為你只會記得我什麼來小日子呢，原來你是中央空調麼？”
陸寒沉的眸子越來越冷了。
譚穎又嬌聲討饒，“好吧，我錯了。我應該安守本分，不在顧小妹面前胡言亂語的。”
這話是討饒的話，卻歧義滿滿。
好像在說，她應該認清身份，做個安分守己的情人，不該和正宮娘娘攀比的。
顧念覺得自己應該把她當對手，應該吃味的，卻只覺得這個譚穎甚是有趣。
“唔，既然顧小妹不能喝酒，就不勉強你了。你喝茶，我喝酒。我們碰一個？”
譚穎對著顧念拋了個媚眼，開口說道。
“好。”
顧念欣然同意，端起茶杯和她碰了碰。
一旁的陸寒沉等顧念坐下後就給她夾菜，讓她吃飯，別管其他的。
顧念也不廢話，秉著蹭飯吃的宗旨悶頭吃著飯，聽一桌子的人講生意經。
期間，譚穎出去接電話，顧念忍不住問陸寒沉，“她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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