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服務生把四個人領進了江雲墨的包間。
包間裡有一面偌大的落地窗，可以把整個商場從上到下一覽無遺。
顧念走到落地窗前，下意識地朝外看去。
商場里人潮湧動，很是熱鬧。
一樓，有一群陳子姍的粉絲應援團的成員正舉著牌牌，在替陳子姍加油打氣。
“各位，別光顧著看了，想吃點什麼？”
江雲墨坐到餐桌前，笑著問道。
葉真真回頭看他，“江總，你是這裡的貴賓，肯定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你看著點唄。”
她在吃貨兩字上故意加重了語氣，又損他。
江雲墨也不生氣，朝著她魅惑一笑，“好的女朋友。”
葉真真秀眉一擰，“你能不能別瞎叫？”
江雲墨輕笑一聲，也不說話，開始點餐。
葉真真撇撇嘴，坐到顧念身邊，掏出手機翻到一則新聞上。
“念念，你一定還沒看到熱搜吧？在大寶的挑撥下，兩家粉絲已經吵起來了。”
顧念接過手機，好奇地看去，就見陳子姍的粉絲髮了一個帖子，已經被頂成了熱搜。
帖子里路透了陳子姍拍戲時有多敬業有多美，字裡行間都是對自家愛豆的誇讚和崇拜。
下面是一水的陳子姍粉絲的附和誇讚。
有個粉絲跳出來說：“別再給我們家姍姍冠上小韓素雅的稱號了。那個老女人根本沒有演技，而是靠背後的資源砸出來的影后。哪像我們家姍姍，妥妥的學霸藝人啊。”
之後就有韓素雅的粉絲跳出來謾罵回擊。
兩家粉絲之間的矛盾逐漸升級，戰火開始蔓延。
顧念饒有興趣地看著，笑道：“這是大寶的傑作？”
“是啊，他在兩個群裡反覆橫跳，這邊說韓素雅是沒有演技的老女人，靠資源硬捧起來的。那邊又在說陳子姍不要臉，弄個假學霸人設博人眼球。”
葉真真一臉的興味，“現在兩邊的粉絲吵得不可開交，社交賬戶一度都癱瘓了。韓素雅的粉絲群裡已經有人在人肉陳子姍。”
“大寶趁機說陳子姍所寫的那篇文章是她抄襲得來的，根本不是她原創的。那幫粉絲一聽更加生氣了，已經有不少粉絲坐不住了，這不組織著來找陳子姍算賬呢！”
這是網路罵戰升級到現實版了麼？
顧念秀眉一挑，“所以你才叫我們來看熱鬧？”
“對呀。”葉真真一臉的小得意，喝著水朝視窗探頭探腦。
江雲墨點完了餐，聽了個大概，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沒聽明白。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為什麼他們要挑起韓、陳兩家的粉絲爭端呢？
大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