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突然從天劈下的那兩道雷霆砸落在金棺上,金棺之中,那具原本是閉著眼躺在棺木中的屍體突然睜開了雙眼。
而前面不遠處,正在對著一隻蛤蟆施法的那兩個一路跟著靈鶴一行人的行蹤詭異者,在同一時間也當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兩人和靈鶴一行人此時所在的位置距離並沒有多遠,可靈鶴那邊是颳風下風加劈雷,而兩人這邊卻是天空晴朗。
沒錯,靈鶴那邊此時所遭受的天氣異象,全都是這兩個行蹤詭異之人在暗中搞的事。
兩人此時所在的位置處面前已經搭了一個簡單的法壇,只不過和幽冥茅山一脈的法壇有區別,兩人此時所設的法壇上雖同樣放有黃符,不過並無如三清鈴等道家信物,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昆蟲動物。
一般設這種法壇的,除了邪道外,也就只有那些居住在深山之中的人才會用上這些東西。
剛剛被施法的那隻蛤蟆腹中是被塞了一張生成八字的,而生辰八字的主人,正是金棺中那具屍體。
金棺中那具屍體雖然是涿朝的一位邊疆王爺,但已死之人的生辰八字,有心人想要拿到手,總比一位活著的王爺要容易得多,何況,這具邊疆皇族屍體的生辰八字是他們宗門給出的。
隨著金棺中那具屍體睜開雙眼,原本還有些掙扎的那隻被用來施法的蛤蟆身體也不由伸得僵硬筆直起來。
見到這一幕,那兩個行蹤詭異的施法之人,自然明白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停下了手後兩人口中也不由輕呼了口氣。
剛才兩人一人負責用蛤蟆對金棺中的那具屍體施法,一人負責招來風雨和雷製造出有利的外部條件。
弄這兩樣東西,可是非常耗費心神的,此時已入夜,夜間山林已不會如白天那般悶熱,可兩人身體還是被汗水給打溼了。
“先讓那傢伙好好吸點‘補品’,然後我們再把他帶回宗裡,這次的任務,我們也就能交差了!”停下手,看著被施了法的那隻蛤蟆身體在僵硬的動彈著,身為師兄的高舀不由出聲說了一句。
聞言身旁的師弟高點不由有些擔心說道:“師兄,我們這麼做其實是不是有些太過冒險了?
金棺中的那具魄怪畢竟是快要召回地魂的級別,現在更是被我們施了法,實力只會更加厲害,我看那個靈鶴不一定能鎮得住他!
要是被那具魄怪吸了靈鶴的血,師兄,到時候我們恐怕也不一定能鎮得住那具魄怪了啊!
還不如等下那具魄怪破棺而出,我們馬上施法讓他逃走。
畢竟宗裡要求的也是我們將那具魄怪完整帶回而已,可並沒有要求我們帶回一具實力更強的魄怪回去!”
“如果我們是按時照著宗裡的時間要求把這具魄怪送回去的,那我自然不會再做這些多餘的事情。
可現在我們已經超過了宗裡給我們的期限!
師弟,如果我們還只是帶回一具普通的魄怪,那我們超期的事,宗裡能饒了我們?
放心吧!
金棺裡那具魄怪就算吸了靈鶴的血,憑我們兩個法境的實力,也能將他制服帶回宗裡去!”
“那好吧,不過要是情況不對勁的話,我們還是要馬上收手!”高舀都這麼說了,高點也就只能面前答應,不過他還是補充了一句。
高點不反對給自己搞出多餘的事情來,高舀自然不會在這種小事上繼續和他扯下去,當即回了一句,“放心吧,這一點你師兄我心裡有數!”
這一點達成共識後師兄弟兩人便將注意力放在了那隻被施了法的蛤蟆上。
隨著高舀高點師兄弟兩人這邊停止了施法,靈鶴這邊原本的狂風驟雨自然是馬上停了下來。
“哎,風和雨都停了!
師父,我們是不是不用把金棺推進帳營裡了啊?”
一見風和雨都突然停了下來,靈鶴那四個徒弟當即出聲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