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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在他鼻翼翼地探了探,顫抖著手,雙眼不可置信,愣愣的後又瘋般的痛哭起來,突然掙扎了起來,衣袖藏起來的髮簪向南宮流雲刺來。
江韻寒眼疾手快推開他,一腳踢飛她手中的髮簪,通判夫人立馬被侍衛抓住發手壓跪在地上。
她瘋瘋癲癲的哈哈大笑起來,三千髮絲似亂糟糟散落,臉上粘稠的血液沾住了前額的髮絲,神似瘋子。
趙偉光膽戰心,一邊戰戰兢兢地檢查南宮流雲身體,一邊問,“陛下,可有受傷,若是陛下有個三長兩短,老奴誅九族都死不足惜!”
“沒事。”南宮流雲不喜歡在人前表露出自己的虛弱,輕輕地揮開趙光偉上下其手的手,暗自鬆了口氣。
警惕的感受自己並無大礙,也沒有中毒的跡象,看此婦人髮簪上並未有毒。防人之心不可無,警惕性是該有的,不然他這皇位如何坐得上。
他暗暗地調一下氣息,他會武功從來沒告訴任何一個人,包括他身邊的國師大人,這才抬頭看向母子,氣笑道:“是誰,吩咐你欺壓百姓,強搶民女民男?”
他不相信僅憑此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這柳州地方官多府衙也多,一個通判掌握了整個柳州,若是京城太尉是他們依靠也不五可能,但是還有其他大大小小各種地方府衙,這些大大小小的府衙既然也不敢告?定然都不只他一方勢力。
而方才聽那些香客的言論,顯然這些事早已不是一日兩日,又為何不逃離?
真是那男子的所說的太尉震撼住了?還是錯根盤雜的勢力在其中?不敢告?
母子兩人死的死瘋的瘋,那僕人被問及也是哆哆嗦嗦,不敢開口。
“嗯?”南宮流雲皺眉,嚴肅著臉盯著他們。
那僕人斷斷續續道,“我們只是通判府邸的僕人,不敢亂打聽老爺和夫人之事。”
南宮流雲將眉頭一挑,漫不經心的又道:“那看來還是打得不夠痛。”眼神示意後面門神般的侍衛。
說罷,那侍衛拔刀立刻上前,手起刀落,行雲流水,就在他們還沒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其中一位僕人已經是一命嗚呼。
殺雞儆猴!
就這麼殺了,香客已經驚呆了,哪裡見過這說殺就殺的陣勢。
“小人知道那些無辜百姓被少爺藏在府邸,還有的在朝安寺。”
聲音顫抖又急切,生怕他一個眼神,下場如同前一人一樣上黃泉路。
若不交待,恐怕他要真交待這了。
“陛下。”侍衛從朝安寺帶著幾名落魄的年輕男女。
“把朝安寺給朕封了,任何人沒有朕的允許,違令者斬。”
“是,皇上。”
人群中的香客們聽聞此言,還有一些發現自己女兒,也登時一陣騷動,一時議論聲紛紛。
衝動的一些百姓從人群中衝了過來,直接撲到那幾人的身上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還有一些沒尋到人的直接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畜生,豬狗不如,可憐我兒子女兒都被你們擄去。”
接著有更多的百姓淚流滿面,抱著女兒,孫子,也有一些百姓沒找到人,氣憤慌亂地叫罵道:“你們這些畜牲,畜牲,把我孫女藏哪了,去買點菜就不見了,原來是被你們這些畜牲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