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呼吸著新鮮空氣,迎面的風捎來了清爽的氣息,在這美麗的早晨時時見到開開心心的你,不由自主的放鬆。
“被他們這樣一說,我還真挺好奇這老闆是個什麼樣子的寶貝神秘姐姐。”李佳緣一邊吃著包子一邊含糊不清道。
“咳咳。”梵音漲紅了臉,不拿杯子的另一隻手虛捂嘴。
新奇的第一次被人說成姐姐。
“還好吧。”李佳緣趕緊幫他倒了杯水,順氣。
“咳咳,為何說清院樓的老闆是位女子?”梵音風清雲淡的小酌了口。
李佳緣停下筷子,清亮的貓眼泛著光,侃侃道來,“你看清院樓這名字取的就很像女子,加上拍賣會場佈置,幔紗粉色系列並且溫馨,所掛的字畫多處都畫有海棠花,透著清麗婉約的窗雕刻,還有處處是細心擺放各種各樣的海棠花,等等細節,我敢說老闆肯定是個美麗細膩的小姐姐而且還是跟喜歡海棠花。”
跟她一樣喜歡海棠花。
“原來是這樣啊!”回想起當時的當時場景——
濃郁的夜色撩人,外邊燈火通明,透過窗戶星星點點。
“主子。”黑衣人從背後襲來,隱藏在黑夜中,燭光明明滅滅。
男子修長的手把玩著藥瓶,她身上的花香味在那時衝斥他的鼻翼,梵音皺眉打斷他,語氣微怒道。
“何事?”
黑衣人一瞬間感受到了突然空氣變得的窒息,恭敬的交代道。
“柳叔詢問主子對於青院樓的佈置喜好有什麼要求?”
“這點小事還需要來定奪。”梵音不耐煩的坐在軟榻上。
“是屬下唐突了,屬下告退。”
腦海中突然想起那張囂張跋扈,傲慢張揚卻不讓人討厭,明媚燦爛的小臉佈滿希望,一寸用寸照入人心像海棠花一般。
“等等。”
剛到門口的黑衣人,戰戰兢兢地機械轉頭。
“主人,還有何事吩咐?”
“擺上…海棠花。”梵音不略微遲疑了一秒,被自己這想法嚇了一跳,話已經放出去了,也不可能收回。
“是。”黑衣人也摸不著頭腦,主人說風是風說雨是雨,怎麼突然擺什麼海棠花,不過按照主子要求吩咐柳叔就是了。
看到二樓門口來人的是黑衣人,柳叔立馬迎上去,急急忙忙的笑道:“主人可有什麼要求?”
“海棠花。”黑衣人也摸不著頭腦,冷聲回道,反正又不是他搞。
“海棠花?”柳叔琢磨了一會,思索其中的內容。
“主人可還有說什麼?”柳叔不放心的再次強調。
“並無。”黑衣人話音剛落,踏步跳窗離去,動作一氣呵成。
“哎哎哎!”柳叔連忙跑過去,扶在窗戶邊,高高低低錯落有致的房屋,嘆了口氣。
“海棠花,到底何意思?”柳叔低聲喃喃的轉了用上午,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