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晴將酒杯裡剩下的酒喝光了,對著簡應琛道:“等我一會兒。”
她站起來起來,走上舞臺那邊,跟那個歌手說了幾句,然後就接過了他的吉他,坐在上面的高腳凳子上,先彈了幾個音除錯音。
她微微的伸長了脖子,對著話筒說道:“今晚,我跟我的一個很特別很重要的人一起喝酒,我很少能這樣一起跟他喝酒。我們倆很久沒有見面了,我想送他一首歌,希望他能記得我,記得這個夜晚。”
簡應琛眯著眼睛看著上面的女人,她似乎變了,有些野性,又有些嬌媚。
吉他叮叮咚咚的聲音響起,陶晴柔美的嗓音也唱了起來。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中滿是傷痕,你說你犯了不該犯的錯,心中滿是悔恨。”
“你說你嚐盡了生活的苦,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你說你感到萬分沮喪,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早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因為愛情總是難捨難分,何必在意那一點點溫存。”
“要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在每一個夢醒時分,有些事情你現在不必問,有些人你永遠不必等。”
陶晴以為自己能平靜而坦然的面對那個男人了,可當唱起這首歌的時候,眼淚禁不住的從眼睛裡滑落。她微微的仰起頭,喉嚨有些哽咽。
簡應琛輕晃著酒杯,看著一邊唱一邊流淚的女人,心中要說沒有一點觸動是不可能的。
早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又何苦一往情深……
唱的不知是她自己,還是他。
簡應琛輕笑了一下,仰頭把酒喝光了,抓起外套往酒吧外面走去。
夜色完全降臨後很冷,簡應琛站在酒吧門口,看著前面來來往往的車子,不知道什麼地方可以去。
他點了一根菸斜靠在酒吧門口的一根柱子上,陶晴從裡面出來,看到他還在,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我唱得太難聽,把你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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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應琛將菸頭摁滅,睨了她一眼:“換個地兒繼續喝?”
陶晴點頭答應了,他們先去了一趟24小時便利店,回來的時候手裡拎了一隻大塑膠袋,裡面全是酒跟一些零食。
陶晴帶著簡應琛去了她常去的那個舊公園。
公園這個時候更安靜了,黑漆漆的只有一點月光朦朦朧朧。陶晴跟簡應琛都窩在廣場上那個廢棄的小屋裡,因為喝了很多酒,也就沒有那麼冷了。
這一坐,兩人並沒有什麼話說,都是悶頭喝酒,陶晴肩膀上忽的感覺一沉,簡應琛醉倒了,就靠在她的肩膀上。
陶晴放下酒杯,低頭看著他。她輕輕的哼著歌,還是那首《夢醒時分》,唱到最後,她低下頭,對著那個男人輕聲呢喃:“簡應琛,我不知道愛上你是不是就是個錯。我試著忘記你,我試著改變,可我發現,我依然忘不了你……”
簡應琛動了下身子,難受的哼了一聲。
“清歌……清歌……”
陶晴苦笑了下,眼睛裡隱隱有著淚光。還是什麼都沒有變,他喝醉酒,依然只叫那個女人的名字……
“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呀?”妮妮困了,揉著眼睛窩在孟清歌的身邊,連薯條都沒有吸引力了。
此時她們在一家貓咪咖啡店。妮妮喜歡小動物,可以跟貓咪玩很久。但時間長了,小傢伙就困了。
貓咪繞在她的腿邊,乖乖的在她的腳下躺下,孟清歌喝了一口有些涼了的可可,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十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