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叫來了墨知。
“墨知,她這次來,沒跟你說什麼嗎?”雲開淡淡的問道。
墨知坦坦蕩蕩,大大咧咧的說道:“沒有,我現在可把她得罪死了,怕是有事也不會跟我說的!”
雲開來了興趣:“哦?”
他頗含意味的看著墨知,嘴角掛起了上翹的弧線。
墨知苦惱的說道:“做錯了事,就該受罰,這沒毛病!”
雲開皺眉:“做錯了事?什麼事?”
墨知瞅了他一眼,嘆道:“還不是為這神宵宗選址的事,其實還真是,要不是雲公子您提醒,我們還真是錯的很離譜,只怕將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嗯,多謝公子!
所以,我是謀士,她怪我、我無話可說!“
雲開明白了,淡淡一笑。
墨知的馬屁無疑是拍的很高明的,不過對雲開來說,他最不喜歡的便是拍他的馬屁。
在他眼中,這直接就是將他在當傻子。
在如今這個亂世,被人當成傻子,可不止嘲笑那麼簡單,而是很要命的一件事。
想了想,他突然一笑,眯著眼看向墨知,淡淡的說道:“可在我想來,墨先生,便是按這個計劃去做,想必也不會有事。
只是雲開不明白,可否為雲某解解惑呢?“
墨知心中一跳,情知被這傢伙看出來了。
同樣想了想,這才抱拳道:“不瞞公子,小生只是依卦像而斷,具體如何還需依事件的發展來看,只能說……異曲同工,公子可能理解?”
雲開大笑:“哈哈哈哈,行,墨知,你我年歲相仿,不若兄弟相稱如何?”
墨知心中一動,卻並不懼他,微笑抱拳:“謹遵大哥所言!”
兩人似真似假的作過一場戲,雲開的臉色便冷了下來。
皺眉問道:“那麼依兄弟看,她這次又是想幹什麼?”
墨知毫不遲疑的答道:“上次離開,她是因接到蕭長老報信,而蕭長老與嶽長老是保護她家人的,所以……
此番回來,想必此事已有了結果,只是看宗主行色匆匆,神態不悅。
因此,依小弟看來,她此行想是頗多曲折。“
雲開知道沐家的事,聞言心中一動,脫口而出:“李家……”
墨知假裝沒聽見,腦袋擺來擺去的找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