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久久的不說話,雲開似乎猜到了一些,乾咳了一聲。
月影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啦?”
雲開揺頭道:“沒什麼!”
月影便問道:“能跟我說說你的那個糖糖嗎?”
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這個問題顯然有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意味,但她也不在乎。
雲開楞了一下,這次卻沒有像上次月影問他這個問題時那樣來一句“她不讓我說!“
時過境遷,有些事情正在慢慢的發生著變化,但云開卻不願去看清楚。
他喃喃的回憶道:“那是有一次我在烏梢城和朋友們去街上游玩的時候,也是遇到了一個世家子弟正在欺負人,我便出來阻攔。
結果那小子很可惡,頓時叫了一大幫子人,眼看便有麻煩,她突然冒了出來,一劍就將那壞蛋給殺了。
嚇得大家都亂了起來,我們就一起逃,結果,逃著逃著……我們便……“
月影無力吐槽,心說你們便對上眼了,然後便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果然,雲開只遲疑了一下,便接著說道:“她就問我是哪裡人,現在在作什麼,我將我的情況跟她說了以後,她說她家也在清河城,就這樣,我們便認識了,也……“
月影突然感到一陣煩躁,便打斷他話問道:“你和葉小姐呢?“
雲開楞了楞,苦笑一聲說道:“她……我和她沒什麼啊,就是小時候在一起玩過。“
月影斜眼看他,略帶酸味的問道:“她不是說你們互送了信物、還有過約定嗎?“
雲開連忙辯解,將當時的情況說了出來,連聲道:“……這有什麼呀,真是的,居然還把這種事情也當真,荒唐,太荒唐了!“
忽然一楞,便定定的看向了月影。
月影正吃味兒呢,便給他這一眼看的心中發毛,這才發覺自已入戲太深,雲開是她什麼人啊,人家為什麼要給她這些解釋,居然還著急起來了?
氣氛一時有些詭異,好在雲開瞟了沐甲一眼,卻發現這傢伙盤坐閉目,宛如入定一般,似是沒有聽到一點兒他們之間的對話,這才略略心安。
但同樣的,他也察覺到了,自已為何要跟沐月影這樣辯解呢?
“唉!“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實在有些不想再說什麼了。
三個對他都明確表示喜愛的姑娘,一個一個的都美若天仙,偏偏要命的是都他馬的不簡單,要麼是修為高過他一大截,要麼便是家世驚人,再就是神秘無比。
相比之下,自已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土貨,也就這幅身體和這張臉……可他麼的這就是個恥辱好不好?
男人要靠什麼贏得女人的芳心,靠臉麼?
雲開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但他也知道,自已很喜歡和相愛的人在一起,這樣有很多心裡的話都可以講出來,對修行和身心都有極大的好處,卻不像面對其他人那般疲憊。
他都沒注意到,到目前為止,唐珏家裡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他一概不知,而他卻將雲家的底褲都交待給唐珏了。
這在天羅帝國倒是個很少見的性格,他知道,但他並不排斥。
就像他弟弟雲帆,人家在烏梢城道院裡的名聲不比他小,自然也是深得所有姑娘們的喜愛,無事獻殷勤的每天都像個蒼蠅群一般繞著他轉。
但兩兄弟處理這個的方法卻大相徑庭。
雲開是直接表示自已已經有所愛的人了,對其她姑娘的示愛婉言拒絕,而云帆則異常乾脆。
“先來和我比試一番再說!“這是他吊在嘴邊的一句話。
姑娘們當然喜歡啦,搶著要和他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