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夫,你這手藝真沒得說,明明只是一些非常簡單的食材。
看你做的也很輕鬆隨意,卻偏偏的味道吃起來就是不一樣。
就是好吃。”
朱棣吃的是讚不絕口。
至於李景隆,已經是顧不上說話了。
一個勁的往嘴裡扒拉。
“我家裡的那些廚子,都該拉出去把腿打斷!”
聽到朱棣這樣說,梅殷忽然之間,一下子想起了徐興祖這個,以做飯難吃而出名的御廚。
這怕也是獨一份了。
也就是老朱對口腹之慾,不太在意才能容忍他。
這要是別人,只怕早就把他給趕走了。
不讓他再做廚子了。
如此說著,梅殷就倒起了酒。
這酒是他前幾天,閒來無事所做的一些蒸餾酒。
這個時代的造酒技術,跟之前相比,已經有了一個很大的進步。
但是酒的度數,依舊算不得特別高。
就算是最烈的酒,按照梅殷的感受,也不過是三十多度而已。
和後世的那些酒比起來,還是有著很大的不同。
所以他就弄了一些裝置,做了一些蒸餾酒出來。
進行了一個提純。
“四表叔,來嚐嚐這酒。
這酒真是讓人喝了一次之後,永遠都忘不了。”
李景隆端起面前的酒碗,望著朱棣笑著說道。
熱情相邀。
朱棣注視著碗中酒。
只見這酒,極其清亮透徹,沒有絲毫雜質。
聞到這酒香,饞蟲就已經被勾了出來。
又聽到了李景隆所說的這話,就更加忍耐不住。
端起酒碗,和梅殷,李景隆碰杯以後湊到嘴邊,非常豪氣的,一仰脖,就把這酒給灌了下去。
還和之前的喝法一樣。
而梅殷和李景隆,都是小小的抿了一口。
李景隆在看到朱棣,把這酒給喝的下去之後,便已經忍不住滿是笑意。
活像是一隻偷到了雞的狐狸。
李景隆他是在憋著壞呢,故意要在這上面,小小的坑上朱棣一把。
畢竟他第一次喝著酒之時,那感覺簡直是終身難忘。
剛才喝酒喝的特別豪氣的朱棣,這時候一張臉一下子就變紅了。
緊緊的抿著嘴,一句話都不說。
如此過了好一陣之後,面上的紅潤,逐漸的開始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