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莫氣,聽說小將軍在京都是連王爺都害怕的主兒,現下能站在此處好生問一句,說不定還算客氣。”
李將軍也沒想到眼前這位脾氣暴躁的少將軍是這樣的人,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的語噎。
寒玉抿唇輕笑:“孤便是先帝嫡長女,封號寒玉,師小將軍,有何指教?”
“聽聞我永國六皇子前去拜訪殿下,只是數月前忽然失了訊息,殿下是否要給永國一個說法?”
“說法?你向孤要說法?”寒玉不解,眉梢一挑,“要什麼說法?”
“六皇子去見殿下,現如今卻生死不明。殿下不應該給一個說法嗎?”
李將軍不明白其中竟然還有這樣一件事。
而且看寒玉的態度,這件事怕是已經有了定論。
“師小將軍此話冒昧,貴國六皇子前來面見孤,誰知道?孤可未曾收到過一封寫著陳氏的拜帖。”寒玉說著,偏頭問了清規可有收到。
後者站在遠處的亭子尖上,遙遙搖頭表示沒有。
寒玉便又看向師明旭:“那是我公主府的管家,任何拜帖都要經過她的手,他說沒有便是沒有。”
說到這裡,寒玉又補充了一句:“入公主府是要交錢的,若是是貴國六殿下沒有錢,那自然見不到孤。”
這樣明晃晃羞辱的話,師明旭自然聽不得,伸手就要拔劍。
寒玉看著那柄將將要出鞘的劍,一雙手剛握上劍柄,便頓住了動作。
寒玉笑了笑:“師小將軍莫要因小失大,今日大家齊聚一堂是為了一舉擊敗南蠻,而不是為了你們一個六殿下在這打嘴仗。”
向來張狂的世子爺在此刻不得不壓下自己的脾氣,坐在李將軍對面。
三人坐好,破軍去換了新茶上來,展開手裡的地圖。
寒玉頭也不抬,倒是問起世子:“新帝登基之後,一切可還順利?”
師明旭貼著一張臉,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勞殿下惦記,陛下一切安好,吃得好睡得香,就是日日惦記著再見殿下一面。”
“那他或許要失望了,孤可不願意看見他。”
寒玉隨手一指那張地圖,淡淡道:“此地僵持的已經夠久,遲則生變,孤建議兩日後發兵,大軍直接碾過去。”
“殿下紙上談兵的氣勢倒是足,若大軍碾過去便能做成的事情,我等豈會沒有想到。”
“然後呢?”
“對方掛了免戰牌,守門不出,那處地界又固若金湯,大軍實在攻不進去。”
寒玉瞭然的點點頭:“無妨,孤已經寫了戰書派人送過去了,兩日後發兵對壘。”
師明旭不信:“一張戰書就能讓對方出兵,殿下這話可沒有什麼可信度。”
“罵出來的而已,若是有些人連明晃晃的羞辱都能忍下去,孤樂意高看她一眼,只可惜,她沒有。”
這樣的話,李將軍不知道真假,只能坐在一邊聽著。
什麼罵句,又或者什麼戰書,李將軍其實有幾分相信。
畢竟當年靖安王不想帶寒玉出去玩最後卻改了主意,就是被寒玉罵的。
可罵這種,也講究個技巧和度。
只要將這兩個把握到位,能讓對方跳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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