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禁衛軍怎麼站到咱們家門口了。”
晏尚看著手裡的紙條,聞言抬頭輕輕掃他一眼:“沒見過禁衛軍?”
“我只是沒想到他們有一天竟然會站到咱們家門口。”
晏尚沒搭理他,繼續看向手裡的紙條,
這些年來苦心經營的商路都被寒玉的人給截斷了。
名下所有的商鋪也都變成了公家地方。
數年經營,全為他人做了嫁衣。
一想到這裡,晏尚就忍不住頭疼,揉著額頭問:“父親母親怎麼樣?”
“他們都很好,只是有些擔心你。”
晏尚抿抿唇,拿過本書將紙條夾進去,囑咐晏杭:“我不會有事的,讓他們放心。”
“你確定不會有事?”
“她不會殺我,只是在生氣而已。”
晏杭不大明白為什麼生氣,但是看哥哥的臉色,晏杭知道自己不能再問下去了。
否則晏尚不會死,但是晏杭會。
而且是死因是手足相殘。
晏杭嘆了口氣,輕輕的出去帶上門。
門口有位頭髮半白的晏老夫人在等著小兒子的詢問結果。
等人一出門,當即湊上去小聲問:“怎麼樣?”
晏杭長長的嘆了口氣,伸手攙著晏老夫人回房:“我看母親還是親自去問殿下吧。”
晏老夫人面色愕然,實在不敢相信傳言晏尚大鬧公主府的事情是真的。
兩個自小要好的孩子。怎麼會突然間吵成這樣。
就這樣,帶著滿腹疑問,晏老夫人找到了當值的禁軍守衛。
聽完要求,守衛也為難:“老夫人,殿下說誰去通報就砍誰的頭。”
“老身不信。”晏老夫人一虎臉,手裡的柺杖往地下戳的哐當作響,“寒玉不是這樣的孩子。”
“老夫人,那您相信太傅大人是用劍指著殿下嗎?”
“不可能,我家尚兒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要不等過幾天萬壽節,您看看殿下脖頸上的傷口,到現在還沒癒合呢?”
話說到這裡,晏老夫人實在是不敢相信了。
劍指皇室,那樣的罪名不是區區一個晏府能擔待起的。
縱然晏尚是先帝欽定的輔政大臣,可畢竟先帝的兄弟和兒女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