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太傅也到了近前,卻只看到一黃一白兩道身影進了御書房。
房門緊閉,鐵將軍把門。
破軍拱手一禮:“陛下和殿下有要事需要談,請太傅稍候片刻。”
晏尚面色陰沉站在門口,怒摔衣袖。
說要事也不是什麼要事,只是寒玉準備把傘還給風仲翡。
“這傘本應隨著玉璽一起交到你手裡的,可惜被孤霸佔了這些年。”
寒玉伸出手,細白的指尖一寸寸順著傘身拂過,眸底一層感慨:“如今,該是物歸原主的時候了。”
“君子不奪人所愛,就留給皇姐吧。”
風仲翡只是看了眼那把傘就將目光收了回來。
畢竟只是一把傘,除了擋雨還有什麼用呢?
風仲翡坐在御桌前,看著那塊玉鎮紙忽然發問:“聽說皇姐有意選駙馬?”
“是有人向陛下舉薦了嗎?”
“確實有人來問,不過……”風仲翡看向窗外,目光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世人皆可,唯獨他不可。”
“為什麼?”
“因為他是晏尚。”
站在門口的晏尚莫名打了個噴嚏,打完之後仰頭看天,喃喃自語:“變天了?”
‘吱呀’
寒玉推門而出,掃了眼晏尚直直繞過他往下走。
守在遠處的轎輦自覺跟上來,載著寒玉悠悠遠去。
回到公主府,寒玉當即下令閉門謝客。
按照往常來拜訪的人來說,根本沒有關門的必要。
可偏偏有一個人,是關門也攔不住的存在。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午被晾在御書房門外的晏尚。
晏尚來的時候,寒玉剛從供奉的屋裡出來。
被趙公子邀請,去看他新排的舞。
同時,破軍將先前去府上拜訪的人列了名單送到寒玉手裡。
與此同時,還有一份關於清貴世家那些合適人選的名單一起交到了寒玉手裡。
晏尚面無表情隻身闖入公主府,一路毫無阻礙的來到了驚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