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弘治正在興頭之上,讓她一句話說得登時有些哭笑不得:“莫要胡說,你和清庭都在東宮病著,朕怎有心思臨幸旁人?”
“哦?陛下這意思是臣妾和太子若沒有生病,您就有心思臨幸旁人了?”
“你……”周弘治被她一語噎住,好一會兒才回神道,“真是個胡攪蠻纏的女人,朕何曾說過這等話?”
“哼,陛下剛剛就說了,這會兒卻不承認了,果然男人的話信不得。”
陳盈在他身下照舊拿手戳著他,周弘治好氣又好笑,情知說起這些歪道理自己決計不是陳盈的對手,乾脆也不再理她,低了頭下來,張著嘴只管在她身上各處點火。
這一招委實好用,陳盈原還有心尋他不是,到最後除了告饒,再說不出別的話來。
翌日晨起時,還覺得腰痠背疼得很。
周弘治心疼她,自己悄摸的出來更衣上了早朝,並沒有驚醒她。
只是陳盈從昨晚上就一直惦記要給太妃娘娘請安的事,是以困得不成樣兒還得強自撐著眼皮起來,喚了銀霜近前道:“我實在是動不了了,去拿件衣服來給我換上吧。”
銀霜好笑道:“起不來就多睡一會兒唄,何苦自個兒給自個兒罪受呢?”
“唉,要是太妃娘娘沒有回宮,你當我願意這麼早起來?這不是有宮規律例擺在眼前嘛。”陳盈低聲說著,“再者,太妃娘娘這麼早趕回宮裡來,想必就是擔憂清庭呢,咱們不出來便也罷了,而今既然從東宮出來,必須要去延禧宮給太妃娘娘請安的,好歹得讓她老人家寬心不是?”
“嗯,娘娘說得也是。”
銀霜笑了笑,忙就聽話的去給她取了一件杏子紅折枝花卉夾衣,並一件藕灰回紋比甲,伺候她穿上,又幫著她將髮髻梳了起來。
一時清庭和清妍也已醒了,被奶孃從偏殿那邊領過來,給她請了安。
陳盈含笑牽著兩個小人兒的手,一道吃了早膳,便同往延禧宮拜見太妃娘娘。
入內,恰見得賈錦霞竟然也早早到了,穿著一件湖色夾衣,外罩著青蓮色緞纏枝紋比甲,端得是素雅怡人。
清庭和清妍便都上前給她請了安,賈錦霞笑著走下來,亦向陳盈請安道:“姐姐如何這麼早就過來了?才剛太妃娘娘問起姐姐和太子殿下,臣妾思量你們在東宮鎖了那麼多日,飽受煎熬,要休息兩日也在情理之中,是以就幫著姐姐在太妃娘娘跟前告了假,姐姐大可以多休息兩日再來。”
陳盈不料她這麼體貼,便笑向前道:“雖說這些時日在東宮過得不甚安穩,但昨日都歇息的差不多了,再則我也正怕太妃娘娘擔憂呢,不如把清庭帶來給太妃娘娘瞧瞧,也好讓太妃娘娘安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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