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霜乾脆答應著,忙把她手裡頭的衣服接過去,小心伺候她穿上,眼睛下意識在她周身掃了一掃,但見她衣衫周全,還是昨晚穿時的模樣,倒不像是新換過的,心裡頭難免有些訝異。
聽高得祿那時的意思,娘娘昨夜應該侍寢了,怎會一點痕跡都沒有呢?
殊不知這男女之間的相處之道,非是一招一式就說得盡的。
昨夜因黎姜推拒不從,周弘治又著實心火難消,便在二人推搡間驀地想起一個主意。
這還是他做少年時曾用過的法子。
那時候他母親業已故去,身邊雖有太妃娘娘勤加教養,可到底礙著男女之別,於個人隱私一事上,他並不願同太妃娘娘過多言談。
是以在第一次夢遺之後,他真個以為自己是得了大病,足足嚇了兩天,才揹著人偷偷去找高得祿,讓他尋一個嘴巴嚴謹的太醫來給他瞧一瞧。
高得祿入宮的早,小小年紀就當了太監,亦是不知他床上東一灘西一灘的是何物,果真就去給他找了個在宮中不太顯眼的太醫來。
那太醫到了他的宮中,也不曾去看那一灘東西,也不曾給他把脈,單問了他兩句話,就咧著嘴笑個不住,拉過他去悄摸說了些事情。
他聽罷直鬧了個大紅臉,親將太醫送出門去,躲進殿裡,羞得三五日不曾出門。
便在那三五日間,他用太醫所交給他的法子,兩手相換著在身下來回套弄,終是享受到了夢裡曾享受過的那昇仙一般的樂趣。
待得年紀漸長,宮中生變,他在九子奪嫡中沉沉浮浮,幾番輪迴百轉,才把那些追求極樂的心思盡皆拋開了去。
再後來,他登基為帝,納了四妃六嬪,身側有女子作伴,自然也就無需用手了。
也是昨夜他心竅乍開,眼看黎姜板起臉生惱,生怕一場趣事變禍事,忙就把年少時用的法子說了出來,才哄得黎姜用手替他解決了兩回。
不過,你別說,這用貴妃的手同用他自己的手,效果還真是大不一樣。
他自己的手爽快是爽快,可就爽快在那一時。不比貴妃的手,纖細柔軟,纏繞得人昏昏似醉,飄飄欲仙,那種感覺便彷彿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周弘治高坐龍椅之上,蟬翼冠下的面容淺淺含笑,目光平和溫存,望著殿下啟奏的宋廉。
宋廉直讓他望得頭皮上一陣發緊,以為自己說得不夠妥當,頓了一頓又道:“臣以為辭典好是好,可字頁太多太密,委實不易攜帶,也不易翻查,不知可否再尋個簡便些的法子,把這辭典簡化一些?”
“嗯?”周弘治笑容不改,望著宋廉的目光仍舊溫和無比,“愛卿說辭典怎麼了?”
“辭典它……就是……”
宋廉張口結舌,真不知他們英明無比的皇帝陛下今兒是怎麼了,一個問題足問了他三遍有餘。
怎麼,他說得話就那麼難懂嗎?
宋廉微不可見皺一皺眉,倒不知周弘治這會子的心思哪裡還會放在朝堂上?早就如同長了翅膀的鳥兒一樣,飛到凝月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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