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瞪眼：“為啥啊？”
“因為甲方要發票...”
裝修行規就是這樣，客戶主動上門的，不僅業務提成要減兩個點，甲方要發票，還得扣稅。
當然，現在有退稅政策。
...
李辰開車到千達廣場接上楊思穎。
好不容易甩掉葉小涵，楊思穎戴著口罩上車。
“哎，有女人坐過這個位置...”
“我送陳曦去簽了個家裝合同...”
“你似乎有心事...”
李辰同樣戴了口罩，還換了衣服：“要是換成你，你會不會有心事？”
“不會啊，左擁右抱，一天犁兩塊田，所有男人的夢想...”老司機車技熟練。
“別瞎說，我跟曉菲是清白的...”
“說吧，什麼事電話裡不能說...”
“今天籤的這個合同，甲方是應該是你堂兄楊思成！”
“楊思成是我我遠房堂哥，藍鼎集團未來接班人之一，他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找你們籤一個家裝合同...但是，如果設計師是陳曦的話，倒也是說得過去...”
“什麼意思？”
“應該是你跟劉曉菲的事被楊成思知道了，然後他調查你，順便看到了陳曦，所以把陳曦也列為了目標...”楊思穎的分析確實有獨到之處，大致準確。
李辰搖頭：“我跟劉曉菲結婚的事不可能被別人知道...”
“你還真當別人都是傻子...”
“嘿嘿，他一小別墅一百多萬裝修，我能掙不少錢哦...”
“一百多萬在他眼中就一頓飯錢...”
“你們家都喜歡送裝修？”
“死相，得了便宜還賣乖...”
開車進朋瑞利廣場地下室。
兩人嘻嘻哈哈下車。
坐電梯上樓到影院大廳。
男人有了錢變壞。
李辰也不例外，爆米花還買大桶的。
現在出門還不騎電瓶車，似乎油錢跟停車費不要錢似的。
...
電影還沒開始，正在放廣告。
不是週末，人並不多。
暖暖的燈光，影院中還不斷有人進來。
角落裡擺著綠植，影院的環境還行。
先了角落位置的李辰往楊思穎嘴裡喂苞米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