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志願者好不好？”
“這裡是國門，我有權拒絕...”
“哎呀，姓張的，你長臉了啊？”
“不服氣？”
“訓練室去，免得你一會被打成豬頭讓兄弟們看見丟臉...”
半個小時後，天已黑，一個灰白迷彩跟一位穿羽絨服年輕人站在高原寒風中。
往地上倒了三杯酒，這才各自往自己嘴裡猛灌...
李辰語氣蕭瑟：“你沒要為難自己...”
指導員搖頭：“你有你的理想，我有我的追求...”
“好兄弟！”“好兄弟！”兩人擁抱。
李辰轉身，並沒有進保護區。
中尉夾著兩條華子回營房。
營房哨兵眼尖，趕緊敬禮，跟著問了一句：“指導員，你臉怎麼回事兒？”
指導員揮手：“滾蛋...”
哨兵並不怵：“嘿嘿，真捱揍了？”
“哎呀呀，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中尉臉上帶著笑，扔了一條煙給哨兵後，轉身進了院子。
接過煙，順手丟到三米開外十餘公分的窗臺上，落下時穩穩當當。
“挨頓罵，給戰友們搞一條煙，不錯...”哨兵嘀咕：“連一個玩計算機的都打不過，真丟臉...”
...
楊思穎一直沒下車，看到這一幕覺得不可思議，問剛上車的李辰：“連這兒都有你認識的人？”李辰點頭：“以前一起集訓過...”
楊思穎來興趣：“你是不是什麼兵王啥的？”
“你可真能想，就是參加過普通演習...”李辰也沒有說謊，他以前在滇省服役，都是邊防部隊，相互之間有交流，更多的話不能說。
屬於機秘。
“那你為什麼帶我來...”
“我答應過他，以後找到女朋友，一定要帶來看他...”
“如果這一次我沒來的話，那你怎麼打算？”
“我就是還沒找到女朋友...”
“為什麼不帶你老婆？”
李辰踩油門，鳴了一聲喇叭後車緩緩啟動：“我說了，是帶女朋友，沒說帶老婆...”
楊思穎若有所思：“看來，你是個有故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