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越想越鬱悶,這種事,女人怎麼就處下風。
那頭禽獸早上生龍活虎的去上早朝了,跟吃了靈果似的,精神百倍,好像一個跟頭能翻十萬八千里的神氣。
她卻累得全身又酸又疼,跟條死狗似的。
“夜纓,這種事以後就別叫御醫了,多丟人。”顧白璐撐著身子爬了起來,梳妝打扮。
昨晚南凝心沒有動作,整一晚回到府裡房間之後就異常安靜,但是她肯定南凝心這兩天一定會動手。
慕容老夫人查了一晚,也不知道有沒有查出點什麼。
若是真查出了點什麼,那南凝心動手就動得更快了。
所以她今天怎麼著也得起來。
“王妃,御醫說了,得節制。”夜纓一本正經地道。
“這話跟你家王爺去說。”
受罪的是她,快活的是他!
“奴婢會跟王爺說的,御醫讓王妃喝了這藥,身子會好很多。”
夜纓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擱桌子上,顧白璐也沒矯情,端起來一飲而盡,這痠疼的感覺太難受了。
鳳擎天這頭獸,怎麼捨得摧殘這麼柔弱的她。
嗚嗚嗚,遇人不淑。
“怎麼有藥味?”下了朝的恣王回到房間就聞到藥味。
“還不是因為你!”顧白璐提起來就覺得委屈:“你以後別跟我一塊睡。”
恣王昨晚吃得滿足,現在是春風得意,抱著她道:“不跟你睡本王睡哪兒?”
“管你睡哪。”顧白璐推開他,恣王卻將她抱得更緊:“怎麼這麼委屈?昨晚我太粗魯了?”
“疼。”顧白璐哼哼兩聲。
鳳擎天抱著她親了兩口,從懷裡掏出一顆藥丸塞到她嘴裡:“吃了這個就好了,我讓人去向肖妃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