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什麼也沒說。”顧白璐往後看了一眼,不能怪我不救你們啊,實在是這人太可怕了。
她怕她再多說兩句,連自己也搭進去。
鳳擎天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受了傷的獅子,在獨自舔著血,誰碰都會被他弄死。
他受什麼傷啊,不甘心丟下美人自己跑回來了?
鳳擎天抱著人顧白璐出了王府,看熱鬧的人群還沒有散去。
府外還有很多孩童嘻笑著要喜錢,王府別的沒有,就是有錢,散的喜糖喜果喜錢那叫一個大方。
鳳擎天孤傲冰冷地走下了玉石臺階,身上冷貴的墨玉披風掃過臺階,莫名的讓人感到膽顫。
瞬間熱鬧的氣氛凝結,人們紛紛跪了下來。
“見過恣王。”
鳳擎天餘光掃過那些喜慶的喜糖喜果,手一抬,便將跟前連人帶糖果煽飛了幾十米。
顧白璐覺得她應該說句話了,要不然這流血的獸不知道要連累多少無辜。
顧白璐拽了拽他的衣袖,嚅嚅地道:“他們只是來湊熱鬧的。”
“刺眼。”鳳擎天冷掃她一眼,狹長的鳳眸裡閃著複雜的光澤。
明明是那麼讓人膽顫心驚的冷,可顧白璐卻覺得他好像很可憐。
一種什麼樣的可憐呢,就是長江的水綠了,都是因為他在上游洗頭的那種可憐。
活該。
顧白璐撇了撇嘴,他陪別的女人遊山玩水就可以?
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這才公平。
鳳擎天抱著她往前走,走過白帝城最繁華的街道,走過連理橋,路過富貴樓,經過皇宮路。
都是人潮洶湧,熱鬧喧華的地方,人群卻都自覺地給他讓路。
“恣王抱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