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符文炮,煉製出來就是為了對付魔族大軍,大長老可以去凌天宮購買,也可派宗門的煉器師去學。”
聽了藍風離的話,葛天擎捋了捋額前幾根散發,笑著道:
“如此甚好!不過我想現在就買幾個,可不可行?”
“帶過來的有限,這一個就送給大長老。”
藍風離說著將一枚小型符文炮送與他手,簡單說了下如何使用。
葛天擎笑眯眯心滿意足收起來,轉身飄然離去,視線所及看到十多個長老或族長正奔向這邊。
心裡暗暗得意多虧他來得及時,才能近水樓臺先得一個。
青怡和藍風離突破到仙帝與這些人已屬於平輩修士,雖不用謙恭卻也客氣地以茶相待。
得知可以派煉器師去凌天宮學習這種煉器術,各勢力的族長和長老對兩人的態度立馬好了很多。
他們本以為能花高價購買到,就已經不錯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有幾個暗地裡仇視凌天宮和藍家的勢力,心裡也因此有了改變,這樣無私的做法換作他們會嗎?
為了防止這階段魔族會瘋狂進攻,藍風離好心將帶來的幾十枚符文炮賣給每個勢力各兩枚。
十幾個七級八級仙帝同樣心情很好面帶笑容離開。
盧鈺美麗的臉上罩上一層陰雲,輕輕端起茶杯又哐當放下,滾出的水珠無聲落在她白色衣裙上……
一抖衣袖,茶杯不甘摔落,聲響驚動了相鄰的木屋。
很快門被推開,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婦人走進來,柔聲道:
“鈺兒,發生了何事會讓你如此?”
“雪姨,您沒有休息?”盧鈺的臉色緩和些,輕問。
“哪有時間休息,看著宗門隕落的一個個弟子,心裡很是不好受。”
來人只是個一級仙帝,卻與盧鈺的關係最好,兩人雖是主僕卻更像母女。
“生死由命!大戰真正到來的那一天,不知道我們還會不會有命在?”
盧鈺復又坐下,重新沏了兩杯茶。
“現在真正的敵人是魔族,鈺兒又何必為人類之間的小矛盾而糾結於心?”
盧鈺剛消去的怒火又浮現:“那是小矛盾嗎?殺了我的徒弟相當於殺子之仇!”
來人搖搖頭,“如果沒有魔族入侵一事,你可以揪著這件事不放,可是大敵當前,我覺得應該化干戈為玉帛。”
“怎麼化?讓我向那兩個小輩低頭?”
“鈺兒!逆天體質一般都受天道眷顧身負重責,這點道理你會不懂?為何還要盼著他們身死?
能從血魔王手下逃離,剛才的大戰你也看到了,兩人合力輕鬆斬殺魔將,如果他們真想殺你,會很難嗎?”
被叫雪姨的女子輕飲一口香茶,盧鈺哼了一聲,婦人又道:
“別的勢力都去那邊,你應該也是為此事而心煩,有了那個東西,我們的弟子也會少些傷亡!”
盧鈺冷哼:“我看沒什麼用,術法比那威力強。”
“人總有疲憊力竭的時候,那東西卻不會!你若舍不下面子我去如何?”
盧鈺連忙擺手:“您千萬別去,我們才不會向仇人低頭!”
“鈺兒!有時放下並不是弱者的表現恰是智者所為!你在八級仙帝停留很久,資質不是一般的好,為何遲遲不能突破到九級?”
盧鈺垂眉:“九級是那麼容易突破嗎?”
“你不能突破九級不在身體而在心!心境不能放開將無法達到另一個高度。
不如試著放下,或許魔族強攻之日你已是個九級仙帝。”
盧鈺不語,婦人又道:“踏入修仙以來,你的心境有很多次偏移,為何還能修煉到八級仙帝成為一宗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