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繼後截胡到了繼後宮中做女史,可是如今繼後成了太后,史氏婆媳又坐不住了。一心要將賈元春送上新帝的龍床。現在還是國孝,榮國府就不斷的往宮裡送銀子,給賈元春開路。
石慧真怕她們作死作出新高度。
真不知道婆媳兩人哪裡來的自信,以為賈元春是妹喜還是妲己嗎?還是當新帝是傻的?明知道之前他們一心衝著三皇子去,新帝怎麼可能不介意?
就算賈元春爬床成功,新帝心裡不膈應?當皇帝的都是小心眼。
只怕那時是膈應的每天都想怎麼弄死吧?
除去榮府那對作死不斷的婆媳,寧榮街後那些賈家族人同樣不容小覷。仗著寧榮二府的權勢,說起來作惡或許還不如兩府的奴才,但是強取豪奪的事情也沒少做。
這年頭講究的是宗族血緣,一個人作死是要帶累整個宗族的。要不然任務目標只是賈蓉和賈璉的石慧哪裡這麼好心多事去管史氏婆媳有沒有作死。
石慧以不然族人給賈敬拖後腿為由,暗中收買了京兆府的衙役,狠狠收拾了幾回作死的族人,殺雞儆猴總算讓族人安分了不少。因著事先報備了賈敬,這些族人也不敢鬧事。
又想到還在金陵的族人,石慧乾脆拿著寧國府的帖子送去金陵知府。責怪金陵知府沒有盡到地方父母之責,暗暗流露出賈敬要大義滅親之意。
金陵知府便有些不安,如今賈敬可是刑部尚書。可又怕其中有什麼問題,怕寧國府想要藉機對付。石慧早就令人收買了知府的一個幕僚,建議知府拿賈家的奴才試一試寧國府的真意。
金陵知府於是拿了看守賈家祖宅金彩,金彩藉著寧榮二府的權勢曾強取豪奪良民之財。說來也巧,那奴才正是史太君的人。金彩的家人送信到京中求救,石慧早有預料,暗中截掉了信件。
金陵知府見京中沒有動靜,於是又捉了五房強搶民女,逼人致死的一個紈絝,還判了死刑。石慧立即讓人送了一份禮,表示感謝。
這位知府大人也是個妙人,立即明白這是寧國府要借刀殺人了。不過這也是兩利之事,寧國府斷尾求安,知府也能爭個不畏強權的美名。
於是,在賈敬發現此事的時候,留在金陵的族人已經老實的和鵪鶉一樣。
而賈敬責問之時,石慧也早就準備好了應對之詞。她讓金陵知府將賈家族人和奴才在金陵所犯之過錯全部謄錄送來。賈敬看過其中內容之後就無話可說了。
石慧再服軟直說,如今甄家意欲拉寧榮二府下水,如今正到處找二府的弱點。賈敬深以為然,於是史太君前來寧國府責問還被賈敬懟了回去。
史太君是賈敬的嬸孃,平日裡,賈敬也樂意給她幾分顏面。但是史太君這幾年做的事情太不地道,賈敬早有不滿。
史太君沒想到賈敬會當面懟回去,可把老太太氣得在床上躺了兩天。
站在門口的三四個丫鬟搶著上前掀了簾子,請石慧入內。
石慧進了屋裡,就見賈母一人坐在上面哭,王夫人捻著一串佛珠面無表情的坐在下首。其餘如邢夫人、李紈等小輩陪坐一旁,或是軟語勸說,或是陪坐流淚。
“還請老太太節哀順變!”石慧上前勸道,“有道是人死不能復生,姑姑既然已經去了,我們還要想著後面的事才是。”
賈母聞言,果然止了哭聲,哀然道:“侄孫媳婦來的正好,正要使人去找你過來。我這幾個孩子,唯獨最疼你姑姑。可憐我的敏兒,年紀輕輕怎麼就去了。讓我這老婆子白髮人送黑髮人,我狠心的敏兒啊!”
賈母說著又哭了起來,石慧少不得勸上幾句。
如此過了半盞茶的功夫,賈母才道:“敏兒在京中之時,與你最是好的,這事情,你可幫著拿些主意。”
石慧點頭道:“姑姑是長輩,自是應該的。此去揚州山高水遠,林府的人來報喪,路上已經耽擱了日子。好在停靈四十九日,還能來得及奔喪。只是這奔喪的人選今日就該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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