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這麼簡單的推斷，居然還猜對了，讓她不禁有些莫名的羞惱。
“我從來沒打算做學問，況且當學者的嚴謹也不是偵探那一套，不要用你自以為是的價值觀胡亂評價。”陸明搖了搖頭。
“這樣麼？”艾莎沉默了下，突然笑了起來。
“我承認，你的話有點道理，凡人。”艾莎認真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如果真有極好的運氣，也是能有一些成就的。”
“……”楊湘綺和斯卡哈對視了下，勉強抑制住吐槽的慾望。
兩個人也不傻，對面的女子看起來文弱纖細，但既然可以擊殺拉美西斯二世和吉爾伽美什，而且看起來也不是胡謅的，那實力顯然有點可怕的。
大概估算一下，應該也是她們無法抗衡的。
龍傲天本質上是巔峰強者的專利，並不是什麼人都有成為龍傲天的資本的。
斯卡哈已經打算新生活，自然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
而楊湘綺正是計劃迴歸主神空間的關鍵時候，屬於立了fag的存在，情不自禁有些小心翼翼。
“先不談這些。我有些好奇，你成為英靈前，到底是男性還是女性？”陸明似笑非笑，轉移了話題。問道。
“當然是女人！”艾莎咬了咬牙，哼道。
以她的智慧，看著陸明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莫名有些憋屈，總覺得自己似乎被調戲了一樣。
“哦，這樣啊，在我之前的世界裡，確實有你這位人物，不過是一名男性。考慮到這是異變平行位面，那你是女性也說得過去。”陸明雲淡風輕道。
“夠了，無聊的凡人，我沒時間跟你胡謅這類愚蠢的問題。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將隊長許可權移交給我，成為我的下屬，作為回報，等我君臨主神空間之時，賜予你足以匹配價值的榮譽和地位；第二，你直接被我抹殺，然後我獨自進入主神空間。”艾莎微笑說道。
“哦，只是我麼？我的這位隊友呢？”陸明指了指楊湘綺。
“她拒絕了我的邀請，而我的機會，只給一次，所以，她的下場已經註定。”艾莎淡淡道。
“……”楊湘綺怔了怔，掃了一眼陸明，見他微微搖了搖頭，便又閉上了嘴。
“其實，我本來確實是需要一個隊友的，選擇來到這個位面，很大程度也是因為這個。”陸明淡淡道：“以你的成就和智慧，也算是馬馬虎虎了。但你不切實際的高傲，讓我覺得有些噁心，所以，你沒機會了。”
“嗯？你說什麼？”艾莎怔了怔，瞪大了眼睛。
“我的意思就是，你這兩個選項我都不選了，談判也算為失敗。主神空間你要去，就自己想辦法吧！”陸明搖了搖頭，站了起來，露出一幅送客的姿態。
“有趣的凡人，你以為在我面前，你的生命和意志還輪得到你自行支配麼？”艾莎沉默了片刻，也站了起來，用看死人一樣的目光望向陸明，笑意冷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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