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兩人落座軟榻沒一會兒,鄧德福便帶著其餘人進入了屋內。
鄧德福心裡氣得想殺人,但面上依舊保持淡定。
他輕笑兩聲:“呵呵,二位倒是著急。”
跟著他前來的不單單有扣著覃曉月上來的刀疤等人,還有丫丫帶來的老羅管家。
老羅管家手中抱著一個大大的木箱子。
他將木箱子放在桌上,同時悄悄的瞟了葉梓一眼。
對面女人的樣貌不算驚豔,可那一身氣勢格外的駭人。
她臉上分明帶著笑容,可笑容不達眼底,莫名讓人畏懼。
這種畏懼甚至超過了他看到覃城主的感覺。
丫丫主動開口說:“姑娘,我已經讓管家將五百萬兩送來了,您...可以放了我家小姐嗎?”
葉梓還沒回應,一旁的覃曉月瞬間炸毛:“丫丫,你瘋了嗎?”
“竟然給這個女人五百萬!!!”
“我爹呢?”
“趕緊讓我爹來救我,將這個賤女人抓進大牢,她一文錢都別想拿到。”
“.........”丫丫沉默了。
她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主子?覃曉月也不想想,沒有城主的同意,她能拿來五百萬兩嗎?
而且...這是覃曉月答應尼蝶兒的賭約,城主若真以此為藉口來抓人,才當真要被人詬病。
覃曉月依舊囂張,看到鄧德福和老羅管家,她感覺她這面的人手眾多更有信心了。
所以態度也更囂張了,但...自會有人教她安分守己。
不過...這個人並不是葉梓,這樣的活兒還不需要她親自來做。
最擅長扇嘴巴子的香梨已經上了,香梨照著覃曉月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閉嘴!”
“要我看,就你的嘴賤,欠打!”
覃曉月活了這麼多年,別說耳光,就是有人扯掉她一根頭髮,她都不會放過。
突然捱了一巴掌,她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她怒目圓睜的看著香梨:“賤...”
她的辱罵還沒說出來,香梨又給了她的另一邊臉一巴掌。
“除了賤人你還會其他詞嗎?”
“啊啊啊,小賤人!”捱了兩巴掌,覃曉月直接癲狂的喊叫起來。
香梨氣鼓鼓的從刀疤的懷裡扯出一塊汗巾。
雖然她和刀疤的關係親近,但兩人還未有過如此親暱的舉動。
她這個動作讓刀疤的耳根子瞬間泛紅。
他有些結巴的問:“你...你要我的汗巾做什麼?”
“髒...”
香梨直接用行動回應了刀疤,只見她將汗巾捲成一團塞進了覃曉月的嘴裡。
“嘴巴這麼臭,那就不要說話了。”
“你這嘴可比我大哥的汗巾還臭,用汗巾堵你的嘴都是浪費。”
“嗚嗚嗚...”覃曉月被堵住嘴巴罵不出難聽的詞彙只能嗚嗚嗚的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