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衣人頓時慌了神,可還不等他們有動作,咻咻咻...
幾支飛箭從馬車外射入,快狠準的射進他們的身體裡,兩人軟綿綿的倒在馬車中,旬陽侯夫人被嚇得驚聲喊叫。
旬陽侯也臉色鐵青,但他還是保持鎮定的寬慰旬陽侯夫人:“沒事...他們死了我們就安全了。”
“肯定是戰王妃救了我們。”旬陽侯夫人未見來人,但已經確定了救命恩人。
果然...話音剛落,馬車外的黑衣人全都落敗,馬車簾再次被撩開,來人正是羅剎營的李大江。
他掃視了旬陽侯夫婦一眼:“沒受傷就好,我們的主子是葉梓,這群刺客是天地會的人,不完成任務不會罷休。”
“所以,你們先跟我們回城。”
李大江一邊說一邊駕著馬車往城內走,旬陽侯夫婦聽到葉梓的名字,心總算是放回肚子裡了。
將旬陽侯夫婦重新帶回城中後,李大江抓著幾個黑衣人離去,旬陽侯夫婦不知道葉梓的計劃,只能靜靜的在府中等候。
但他們能預想到這一夜註定不平靜...
夜涼如水,秋日的寒意稍稍有些透骨,初升的朝陽也無法驅走寒涼。
第二日,城中再次出現大批次肺癆病病人的訊息傳回了宮中,旬陽侯兩夫妻暴病而死的訊息也一併送到。
正在金鑾殿處理早朝事務的皇帝收到訊息勃然大怒,下方的官員們全都瑟瑟發抖。
旬陽小侯爺悲痛欲絕的抹了抹眼淚,隨後直接跪倒在地哭喊:“皇上,您要幫臣的爹孃做主呀。”
“他們兩人先前染上了肺癆病,原本打算在府中靜養,不將疫病傳染給京中百姓。”
“是葉梓!為了得到旬陽侯府前去治療,才幾日時間她就宣佈治療完畢,將臣的爹孃趕出旬陽侯府。”
“這才剛離開...他們兩人就暴斃而亡,城中百姓也染上了疫病。”
“這說明葉梓壓根就沒有治好臣的爹孃,不過是為了得到旬陽侯府隨意胡亂對付一番。”
“她就是個貪財的女人,但卻因為她的貪財害死了臣的爹孃,還牽連了這麼多的無辜百姓。”
“臣有理由懷疑葉梓是想奪權稱皇!大興京都內亂,其餘幾國自然興奮,但這也包括剛剛收下的烏蘇和胡國。”
“疫病爆發...葉梓就能帶著兩國的人手吞併整個大興。”
“你放屁!”
旬陽小侯爺的話剛說完,葉梓的聲音便在金鑾殿外響起,跟她一同出現的還有坐在輪椅車上的寧寒煞。
她推著寧寒煞進入金鑾殿,旬陽小侯爺先是一愣,回過神後立即開口指責:“女人不可干政,更不可進入金鑾殿。”
“你如今光明正大的進入金鑾殿,還說沒有想奪權的心?”
“你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哼,知你妹。”葉梓翻了個白眼不鹹不淡的回應,但就是她這麼隨意的一句話就將旬陽小侯爺嚇得半死。
他妹?那不就是皇后嗎?這件事...確實跟皇后有關,還有他在其中幫襯。
但...葉梓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