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也想跟戰王妃學習醫術。”
葉梓對姜院首的印象還不錯,所以她並不排斥他前來學習醫術。
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她開口勸說道:“姜院首,旬陽侯府的病況短則五日,多則十天半月。”
“你若是進入侯府可就不能回宮裡了,否則很可能將病情傳給宮裡的娘娘們。”
“你的身份能在府上待這麼多天嗎?”
姜院首忙不迭的點頭:“戰王妃放心吧,微臣已經通稟皇上了。”
葉梓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好,你安排妥當就成。”
姜院首縮著脖子往旬陽侯府走,他心道若是戰王妃知道他跟皇上告假的理由,不會直接殺了他吧?
他身為院首,平日休假最多一兩日,七八日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這一次...他為了能跟葉梓學習醫術,跟皇上說...他此番出宮是幫著戰王和戰王妃...造娃!
戰王雙腿盡廢,不少人懷疑他傷到腿的同時子孫根也受到了影響。
所以這也是他不願意碰其他女人的原因,畢竟...沒有男人想暴露自己不能人道的秘密。
寧寒煞跟葉梓成婚後,這謠言更是被坐實了。
若不然無法解釋,兩人已經同房,但卻這麼久都沒有好訊息傳出來。
皇上正發愁抱不上皇孫呢,所以姜院首以此作為藉口出宮,皇上答應得十分痛快。
甚至還吩咐他多在戰王府待一段時日,最好是能直接有好訊息傳出。
姜院首壓力山大的進入了旬陽侯府,他心道這任務實在是太艱鉅了,只求回宮沒有好訊息皇上別怪罪他就成。
就在姜院首嘀嘀咕咕的這段時間裡,葉梓已經手腳麻利的開始了治療。
大興醫藥院的大夫們搬出桌子擺放在正廳中,跟上一次的鼠疫一樣,診療通道做出了區分。
輕症、重症、可能感染三類病人分開治療。
重症病人自然就是最先患病的旬陽老侯爺和老夫人。
兩人死氣沉沉的被人抬到葉梓面前時,他們是懵的,雖然他們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
但腦袋還能正常思考,他們看清葉梓的面容震驚得眼睛微微放大。
“怎麼...是你...”老侯爺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葉梓一邊診脈一邊回應:“你兒子將旬陽侯府輸給了我,這兒是我的地盤。”
“為了不讓這座侯府被完全燒燬,所以...我會給你們診治。”
“不過...記得給醫藥費。”
葉梓的診療從來不免費,就連寧寒煞都出錢了,他們自然也是一樣。
老侯爺手臂微微一怔:“你...”
他一邊說眼角一邊嘩啦啦的流淚,他患上肺癆病並不是這兩日的事。
可他的兒子女兒...沒有一個理會他,她們都怕他傳染給京中的人成為京都的罪人。
一個是侯府繼承人小侯爺,一個是當朝皇后,可那又怎麼樣?
他們見他沒救了便果斷的放棄了他,如今...反而是非親非故的葉梓來救了他。
老侯爺不由得有些心酸,養兒防老?呵...有時候親生的孩子不如外人。
他嘆了一口氣:“哎...戰王妃想要什麼便都拿去吧。”
“就是我這把老骨頭...也統統拿去吧。”
“閉嘴,別影響治療。”葉梓只是冷冷的回應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