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點頭:“是,王妃。”
荔枝的嘴角也憋著笑,她哪裡不知道王妃的意思呢。
這倆人成天相處,分明已經有了小心思,但兩個呆子都還不知道呢。
所以得讓她和王妃助攻一下。
果然,這一招很管用,刀疤一聽連連拒絕:“不用了,上藥這種事屬下可以自己來。”
一旁的香梨自告奮勇的說:“姐姐伺候王妃心細,幫大咪哥上藥這種糙活兒還是我來吧。”
她一邊說一邊走到荔枝的身旁接過藥瓶子,荔枝笑盈盈的看向刀疤:“啊?”
“那刀疤到底是自己上藥還是...”
方才還拒絕的刀疤立即換了一套說詞:“屬下笨手笨腳的,可別浪費了王妃的藥。”
“香梨妹妹做事向來穩妥,就讓她幫忙吧。”
“麻煩香梨妹妹了。”刀疤紅著臉跟香梨道謝。
葉梓跟荔枝對視一眼,咳咳...這還真是郎有情妾有意。
她們兩人的目的達到了,自然不會再繼續留下來當電燈泡。
兩人離開後,屋內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香梨細嫩的手指沾著一塊藥膏塗抹在刀疤的臉上。
他常年不打理臉上,平日就用清水洗一把,所以臉上的面板有些粗糙。
颳得香梨的手指一陣陣酥麻,再加上滑膩膩的藥膏停留在指腹和臉頰間。
酥麻滑膩的觸感讓兩人皆是一怔,香梨只感覺手下的肌膚越來越燙。
而刀疤撇過眼不敢看香梨,他的臉紅得像燒紅的炭火。
等藥膏塗抹完畢,刀疤整個人就像煮熟的蝦一般,從耳朵紅到了脖子根。
“多...多謝香梨妹妹。”刀疤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香梨收回有些顫抖的手:“不用謝,我...我去伺候王妃了。”
說完香梨面紅耳赤的逃出了房間,而此時的葉梓收到了羅剎營送來的訊息。
她看著信中的內容思索了一番:“五雄令?還有胡國被囚禁的國君的下落?”
江風揚立即回應道:“我給你的令牌確實有五塊,之前也有人說散落在其他幾國。”
“所以才被稱為五雄令,興許胡國這一塊是真的,找到五雄令對你日後一定會有幫助。”
“不過...胡國國君赫連舟一定是個局。”
“他們這是做局等你進去呢,明知道你在乎什麼就故意為之。”
葉梓點了點頭:“嗯,這是葉國的計謀,但羅剎營那邊的情報不會有錯。”
“東西是真的,只是肯定設了不少埋伏等我們。”
江風揚蹙眉問:“那徒兒...咱們還去嗎?”
葉梓眯起眼睛笑了笑:“怎麼不去?高風險才有高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