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在場跟著男人鬧事的百姓都鬆了一口氣。
看來戰王妃還是比戰王仁慈很多,這樣一來,他們應該也能免過懲罰。
可沒想到下一秒,雪餅直接撲到男人的身上,一口撕咬在他的喉嚨處,了結了他的性命。
葉梓滿意的笑了:“本王妃仁慈,給他一個痛快,就不讓雪餅繼續將他一塊塊撕碎了。”
“.........”全城死一般的寂靜。
仁慈?放人一馬?
葉梓對這兩個詞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葉梓和寧寒煞兩夫妻的這一番操作震懾了全場。
沒有一個人敢再指著寧寒煞喊兇手。
終於安靜下來,葉梓戴上手套口罩來到屍體旁。
一旁的趙嘉看到這一幕忙不迭的揮手招來了仵作。
“去學著點。”
葉梓掃視一眼屍體就能知道那人是四十歲,這份本事可是城中有幾十年經驗的仵作都做不到的。
已經快五十歲的老仵作點頭像個好學生一樣跟在葉梓的身後。
葉梓輕柔的抬起屍體檢查每一處傷口,她一邊檢查一邊說:“從屍體上的外傷痕跡來看,對她們動手的是個女人。”
“有指甲抓撓的痕跡,身上的掐痕和力度都是女人造成的。”
“還有,她們中了毒,屍體上的某些痕跡是人死亡之後加註的。”
“結合方才那鬧事的人說的話,兇手應當就是收買他的那個女人。”
“兇手心理有問題,是個極端的變態,有虐殺人和折磨屍體的癖好。”
“不單單是衝著陷害王爺來的,若不抓住她,城中還會有更多的無辜女子受害。”
老仵作一邊聽一邊記錄:“王妃,屍首上並沒有出現毒素反應。”
“您怎麼知道她們已經中毒了呢?”
葉梓指了指她們的脖頸和下巴:“這兒有暴力施壓的痕跡。”
“捏開她們的嘴多半是為了灌藥,而她們的牙齒和口腔黏膜有被灼燒的痕跡。”
“所以可以篤定灌進去的是狠辣的毒藥。”
老仵作一副學到了的模樣,忙不迭的記錄在冊。
驗屍結束之後,葉梓對趙嘉說:“將屍體抬進城主府,方才鬧事的幾人都抓起來。”
經過葉梓方才那番逼問操作,趙嘉對她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