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轉頭看去,只見寧寒煞坐在輪椅上,而他手中的長劍上挑著一個人。
從他面上的神情能看出他很嫌棄那長劍上的女人。
他遠遠的握著劍柄,劍刃穿過女人的肩胛骨牢牢卡住,他一手推動輪椅一手拖著長劍往前走。
鮮血順著他的長劍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女人的身體在他的拖拽下在地面留下長長的血痕。
血腥!
這是眾人看到這一幕的第一反應。
而雍親王夫婦看到那被長劍拖行的女人忍不住尖叫出聲。
“花花!”
寧寒煞拖拽進來的女人正是伺候樂心郡主的婢女。
此刻的花花渾身是血,若不是那張臉還沒有毀,她們差點就認不出眼前這個血人了。
雍親王夫婦雖然被這駭人的場景嚇到了,但還是在心中慶幸。
寧寒煞只抓到了花花一人,並沒有抓到樂心和另一個婢女月月。
這說明樂心現在還是安全的,他們兩人就這麼一個女兒。
只希望她能躲過這一難,反正雍親王府什麼都沒了。
他們兩人被葉梓抓到,過怎樣的日子都無所謂。
他們並沒有犯死罪,總歸是日後的日子難過一些罷了。
但雍親王夫婦錯了,錯得離譜!
有寧寒煞這尊血魔在,他們的日子就不可能安穩下去...
寧寒煞轉動了一下手中的長劍,被長劍穿過琵琶骨的花花痛撥出聲。
“啊...”
寧寒煞冷眼看著她:“說。”
花花方才已經被寧寒煞收拾過了,不敢再猶豫,麻溜的說出了真相。
“是樂心郡主讓我在城西放了染上鼠疫的老鼠,還有老鼠的腐肉和腐血。”
“那些乞丐被老鼠咬過,再觸碰到老鼠的腐肉腐血就會染上鼠疫。”
“郡主說葉梓醫術了得,皇上肯定會讓她來救治鼠疫。”
“等她救治時,我們就想辦法讓她染上鼠疫,這樣她就會死...”
“而且若是葉梓治不好鼠疫,皇上也會降罪於她,所以...不管如何葉梓都逃不過。”
花花說完轉頭看向寧寒煞:“王爺,奴婢什麼都說了,您給奴婢一個痛快吧。”
花花甚至不敢要求寧寒煞放過她,因為她很清楚,落到寧寒煞手中不見血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