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新婚夜弄塌床板的事也傳遍了。
寧寒煞穿好衣裳靠內力坐回了輪椅車上。
他推著輪椅車往外走,離開前說了一句:“日後你就住主院,其他事你看著處理。”
葉梓臉上揚起笑容:“好。”
任務簡單,廢話不多說,寧寒煞這性子冷是冷了點,但正合她意。
寧寒煞離開沒多久,一箇中年男人便帶著一桌子早膳來到了主院裡。
他規規矩矩的行禮:“奴才見過王妃,奴才張明,府上的閒雜事都是奴才在管。”
“日後您有什麼吩咐只管跟奴才說,奴才一定全都辦好。”
“這是廚房準備的早膳,您看看可合胃口?”
“若是不喜,奴才馬上吩咐廚房重做一些。”
葉梓掃了一眼桌上的早膳,紅棗核桃露,紅豆小饅頭,蟹肉粥、雞蛋餅...
七七八八的擺了十幾個小菜,她嘴角抽動,這麼多好吃的,她在太傅府那麼多年都沒見過。
來戰王府的日子可比太傅府好多了,最重要的是戰王府沒有侍妾。
她每日的任務就是吃喝玩樂,順手給寧寒煞治病,好不快活。
替嫁沖喜這活兒還挺不錯的。
她滿意的點頭:“多謝張管家,這早膳我很喜歡。”
張管家喜笑顏開:“王妃喜歡就好,您嫁過來也沒個陪嫁的婢女。”
“稍後奴才讓人帶幾個丫頭過來,您挑選幾個合適的帶著進宮。”
葉梓聽到這話才想起來,按照皇家的規矩,她跟寧寒煞成婚的第二日是要進宮去謝恩的。
再加上寧寒煞的情況特殊,皇帝皇后更是要召見她們了。
“好,你去帶人吧。”葉梓回應道。
她如今代表的是戰王府,這一身行頭肯定得換一換,不能像在太傅府那樣拉胯。
穿這些繁瑣的衣裳,沒有個婢女她還真是搞不定。
張管家領命退下,而此時另一頭的書房內。
寧寒煞坐在主位上聽著刀疤稟報昨日沖喜之事。
他眼眸微挑:“擰斷公雞脖子,呵...膽子不小。”
“江淮,你這神醫的名號怕是要換人了。”他看向一旁的白衣男子說。
白衣男人手持白扇,面若冠玉,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是麼?”
他走上前捏著寧寒煞的手把脈,隨著把脈的動作,他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這怎麼可能!”
昨日他診斷寧寒煞已經藥石無靈,他只能馬不停蹄的去找退隱江湖的師父,希望能救寧寒煞一命。
可沒想到剛到半路就聽說寧寒煞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