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狐疑地抬頭看著他。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肯定說到做到。”
陸言也確實覺得自己該呆在家裡，陪陪弄玉、陪陪具霜，這樣的日子不香嘛，完全沒有必要再去幹涉什麼了。
一切都在按照計劃向前發展，只要不出現逆天級別的變故，已經成為核武器的陸言，並不需要親自再去做什麼。
“先生。”
一個低沉的嗓音自身後響起，陸言當即轉身。
只見一人身穿白袍，紋理密密斜織，黑色腰封金絲鑲邊，銀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臉，只露出鼻子以下。
“尚公子。”
兩人四目相對，夜息靜止，萬籟俱寂。
弄玉見狀抿了抿嘴唇，對劫和一方使了個眼色。後兩人當即點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裡。
“先生回來了，這說明，那些人已經不在了。”
“東皇太一，鬼谷子，都死了。羅網組織幕後的天人已經全部身殞。如果還有，我可以再出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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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在如今的先生眼中，天人境已是不堪一擊。”
“哈，怎麼可能，你高估我了。”
陸言當即笑出聲來，擺了擺手，“我也還是天人合一的境界，只是擁有了一點更高層次的力量，所以才這麼有信心。”
尚公子眉頭一皺，試探地問：“蒼龍七宿？”
“可以說很接近。”陸言耐心解釋道，“蒼龍七宿，七塊碎片，在接受了九天玄女的力量之後，七塊碎片合成了軒轅劍。”
“上古黃帝的軒轅劍，聖道之劍。”
“東皇太一手持軒轅劍，我則取得了蚩尤之劍。我這一方，連同荀夫子、鬼谷子在內，足足十位天人境圍殺東皇太一。
就這樣還是付出了慘重的傷亡，才終於將其擊敗。最後軒轅劍被摧毀了，蒼龍七宿的傳說斷絕，蚩尤劍也遍佈裂痕。”
“那個就是蚩尤之劍？”
尚公子看向了陸言那個用黑布纏繞得老壯的燒火棍，“軒轅劍是九天玄女之力，那蚩尤之劍呢。”
“宇宙中，與九天玄女敵對的另一個魔神。”
“更高層次，玄女，魔神，他們都在這個星球之外，更浩瀚無垠的宇宙。”
尚公子深深地吐息，抬頭仰望星空。仰望了片刻之後，他又低下頭來，“這就是所謂傳說中的神，原來也不過如此。”
“是啊，或許在那些不會武功的普通人眼中，天人合一也已經可以稱為神了。”
陸言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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