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先生這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哈哈哈~”
“我也想不到,墨家諸位前輩竟然真的對我不成熟的言論如此上心。”
“非也非也,公孫先生,你可不能妄自菲薄,這世上所謂研究學問者千千萬萬,在我眼中多得是沽名釣譽之徒,要麼就忙著爭權奪利。似先生這般,才正合前輩們心意啊。”
“來,先生,滿飲此杯。”<.caso.
聽聲音大致是一男一女,氣氛十足的熱烈。張良躍上庭院的高牆,細細聆聽,立即就辨識出了其人身份。
“名家大名公孫玲瓏,她在與客人宴飲,而且是墨家中人?”
墨家?
張良眼中閃動著異樣的光芒。
曾經墨家之中主張抗秦的部分,已經在大戰中消亡。剩下來的墨家勢力,由徐夫子領頭,正為帝國效力,這些年也為大秦的冶鐵製器貢獻不小。非攻墨門,兼愛平生,最後就是這樣的結局,令人唏噓不已。
墨家的人來咸陽做什麼?
又什麼時候與名家這麼熟絡了?
不遠處的單獨院落,庭院內有一個池塘,池塘內正插著無數根粗壯的竹竿,情形頗有些詭異。
公孫玲瓏與一個陌生男子就在池塘中心的亭子裡一邊說笑一邊飲酒。
“瀟薄兄,那麼按照現在的推斷,無色無形的白光才是蘊含一切色彩最為複雜的光,可是,我們要如何去證明呢?”
丁瀟薄,墨家頭領,之前跟隨徐夫子前來咸陽,徐夫子正在忙著輔助公輸仇破解十權甲子鎖,他就來找知己好友探討學術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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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公孫先生,你看這滿池塘的竹竿,可曾有所發現。”
丁瀟薄沒有直接回答,而且笑嘻嘻地賣了個關子,舔了舔嘴唇殘餘的酒,期待公孫玲瓏的應對。
“這池塘的竹竿?”
公孫玲瓏好奇地扭過頭,一眼掃過這些筆直豎立的竹竿,滿臉的疑惑。
“瀟薄兄,你這是何意?”
丁瀟薄做作地拈起酒杯,斜眼笑著說:“哈,公孫先生,提示我已經給了,若你答不上來,那這一次交流,就算我勝咯。”
“呵,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公孫玲瓏抿嘴一笑,扶著案站起身,然後指著丁瀟薄放出豪言:“以天明為限,我一定會想透其中關鍵。你且看好吧,瀟薄兄,玲瓏絕不會讓你扳成一比一的平局。”
“天明為限?我的天,這還有足足三個時辰,不行。”
丁瀟薄也刷地站起身,左右看了看然後單手一揮,以內力憑空將一把香抓入手中。
“我給你燃四柱香,一個時辰之內,若你想到證明之法,那瀟薄自認甘拜下風。”
“好!一言為定。”
公孫玲瓏狡黠一笑,隨即一掌拍案,頓時兩杯酒轉轉而起,於空中相撞。
叮~
丁瀟薄與公孫玲瓏,兩人一人一隻將酒杯抓住,含笑對視了一眼,各自一飲而盡。
張良悄無聲息地站在院牆高處,他觀察著兩人的對話及表現,滿臉困惑:證明白光是蘊含一切色彩的最複雜的光?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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