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十八年,由國師陸言在十七年的末尾,一場震鑠古今的與民同樂大慶典開始。
就在這一年的中途,秦國承受了陸言的逝去,接著巴蜀天災。不知不覺,一年竟已經過去,來到了秦王政十九年。
十月份,這個新年草草而過。
秦王政命大將王翦,點出百戰穿甲兵中,最精銳的一萬五千人,兵進巴蜀,平定蜀中災禍。
百戰穿甲兵,本就是秦國首屈一指的精銳軍團,從精銳之中再取精銳,這一萬五千人的素質可想而知。
隨著王翦軍隊同行入蜀的,還有護國法師星魂,以及,“君夫人”弄玉。
所謂君夫人的稱謂,是嬴政的決定,碰撞這個時代的特殊產物。
十月份,秦王政親自移駕雍城,對著供奉在秦國宗廟的長虹劍,宣佈將陸言追封為靖平君,寓意為平定天下。
陸言在世,沒有任何一個血緣親屬,這個封君的榮耀無人可享,秦王於是讓陸言遺孀,弄玉夫人代替夫君受爵,成為第一個正式的女子封君者。
靖平君,君夫人,這個特殊的稱呼,便誕生了。
秦王的態度超乎想象的剛硬,什麼天意對陸言、秦國的懲罰,全都是狗屁。寡人就將陸言在秦國的地位再送高一籌,看所謂的天意,能夠奈何。
對於國內一幫迷信天意的人,嬴政以戰爭開啟,不得慢怠軍心為由,堵住了他們的嘴。軍法判事,跟平常可是大不相同,再敢多嘴,便直接砍了你。
在這樣的強力壓制下,關於陸言忤逆上天,導致秦國天災的流言態勢,被暫時扼制住。只要王翦能夠順利平定巴蜀,那麼這一切的混亂,都將不攻自破。
就在王翦所部進軍巴蜀的同時,整個巴蜀大地,暴亂,已然先行。
……
“魔主,流言散播洶湧,那個蜀郡郡守,已經派出人手,前往蜀山求助了。”
“魔主,棧道那邊,有秦國的少數人手闖過去了。”
魔主聽得屬下的回報,發出一陣沉悶沙啞的詭笑,眾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在瀰漫的黑色煙幕中,若隱若現。
“哼哼哼,一切都在計劃之中。祭司,你去通知那些蠢人,整個巴蜀,搶下多少,他們便能擁有多少。”
黑袍祭司握著古木杖,俯身領命,“遵命,魔主。”說完,他躬著身子撤後,退了出去。
呲呲~噼~
瀰漫的黑色煙幕,被跳動的血色雷霆震碎,魔主額頭三條血紋收斂起紅光,向一眾屬下轉過身來。
他鳳眼睜開,飛眉入鬢,慘白妖異的臉,揚起騰騰殺意,“餘下的人,隨我,殺向蜀山。褻瀆魔神者,該死。”
“是,魔主。”
“瀆神者,該死~”
魔神的信徒們,發出震天的怒吼,整座大營轟動,數百名戰士集結成佇列,等候魔主率領他們出征。
這數百人的最前列,站立著七個,與魔主擁有同款造型的人。同是異常慘白的面板,幾乎裸露著上半身的穿著,還有,額頭上的血紋。只不過魔主血紋有三條,這七人都只有一條。
“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