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弄玉,盟友月神,兩人分別收到報平安的訊息。而此時的陸言,早已被東皇太一親自收押在了占星殿。
“唔呃啊~”
陸言緩緩睜開眼,入目所見,銀河如練,宙星璀璨,且有一種咫尺可以觸控的感覺。
“我這是在……宇宙?”他伸出手,茫然地摸了摸,卻只抓了一個空。
東皇太一也沒有在意他的甦醒,整個人宛如衣架子杵在那兒一動不動。
“靠!果然。”
陸言久違地爆了一句粗口,因為他已經發現了,自己現在武功盡失。
並且,他嘗試運轉了一下心法,卻發現自己身上好像有個黑洞,只要體內有毫釐的內力產生,就會被吸得無影無蹤。
他又嘗試運用精神力,結果沒有任何變化,一切努力都石沉大海。
“不用徒費力氣。本座親自為你施加的禁咒,從今以後,你只能是一個普通人。”
東皇太一饒有興趣地看著陸言在那兒折騰了半天,終於出聲提醒。
“你個衣架子原來是活的?!”陸言驚訝地叫出聲。
嗯?
東皇太一暗自皺眉,這個陸言,怎麼給人的感覺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你親自給我施加的禁咒,那看來我是解不開了。”
陸言爬起來拍了拍屁股,隨意打量著這個大殿,“不愧是門面擔當啊,陰陽家就是氣派,跟這兒一比,農家、道家、儒家都顯得寒磣。”
他走向前,試圖跟東皇太一再近一些,卻又發現無論怎麼邁開步子,自己都是在原地踏步。
他停下了,低頭看著地板,“你這兒到底是怎麼建造的,也是不講道理的機關術?”
“對了,你說的禁咒是什麼?陰脈八咒,陽脈八咒,還是別的什麼?”
“你的問題,太多了。”
東皇太一感覺到聒噪,只一揮手,無形的氣勁直接讓陸言摔了一個屁股墩兒。
陸言癱坐在地上,忽然撐著手向後一仰,頭朝星空,自言自語道:“多少年,我都沒這麼隨便丟人了,竟是有些懷念。”
他痴痴望著占星殿的穹頂,倏忽閉眼,隨口吟道:“天河如練掛星府,銀漢遙連萬里程。不是嫦娥親送我,人間何處覓長庚。”
東皇太一就算是天人極限的高手,也被這個時候的陸言搞得有些懵:他的精神,是不是出了問題,行為詭異反常。
“東皇太一,你平時都在做什麼?就在這個地方一動不動地裝衣架子嗎?”
衣架子……
東皇太一不打算和他扯皮,直接動手就要把陸言的嘴給封上。
“慢!”陸言突然大叫,“你是不是想把我隨便一封,然後往哪裡一關十年!”
東皇太一內心還真就想這麼做,不關起來實在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