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撒下,晶瑩剔透,那火焰彷彿在冰川中流動,美輪美奐。
百姓們哪裡見過這種東西,紛紛沉醉於這份美麗。直到出現了一個聲音——
“這不是我們那兒的河道地圖嗎!”
“我特麼想起來了,是啊!”
“鄗縣,高邑,對啊,這是我們之間的河道。”
朱家清了清嗓子,運足了內力喊道:“沒錯,這就是鄗縣和高邑之間的河道,兇手就是利用它禍害了你們的農田。
這條大河,屬於泜水的一個分支,流經鄗縣、高邑之間,又有無數的小分支灌溉農田。
想要讓兩千餘頃農田成為不毛之地,我只要在三個重要的分流點上游,朝河水下毒便可輕易做到。”
陸言非常貼心地,讓三個分流點的火苗燒得旺盛了一些。
“真的是下毒?!”
“好像是啊,只要往那三個點投毒,我們的田都被包括進去了。”
“怎麼可能是投毒,我們喝水都沒事啊。”
“是啊,連家裡的雞喝著都沒事。沒毒啊。”
“我看就是毒,水裡的動物死了老多。”
“要是往水裡投毒的話,那該所有的人、畜牲、草木都死了才對,怎麼只有農田受害!”
這個突然拔高的聲音,來自hd方面的百姓,馮劫循著聲音找過去,卻沒能發現究竟是誰開的口。
“對啊!難道毒還能分辨目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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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有道理,要真是下毒,那不是所有東西一塊兒完蛋麼。”
就在現場議論紛紛的時候,一輛馬車直闖而來,車頂上一個身著樸素淺色衣裙的姑娘手持寶劍。
看守現場的秦軍有的想要阻攔,但見到那柄劍之後,全都沒有動彈。
“誰說毒不能分辨目標?”
端木蓉持青幹劍,站立在馬車頂上,掃視了幾個起鬨起得歡快的人。她冰冷的眼神,冰冷的氣場,讓這些人有些心虛。
“朝水源投毒,只害春苗,而不使其他草木凋敝,這樣的毒,根本算不得稀奇。”
“哪裡來的丫頭,在這裡大放厥詞!我們在跟陸言——”
尖嘴男跳出來說話,端木蓉直接給他掐斷,“我叫端木蓉,是一個醫者。”
“你——”
端木蓉舉著青幹劍一指,對著兩個秦兵說:“你們兩個,把他架到那邊去。”
兩個秦兵對視著眨巴眼睛,最後果斷地去把尖嘴男架到了指定的地方。
端木蓉將馬車車廂敞開,裡面是一個老大的木桶。
她舀了一瓢水,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指點在男人身上,對方頓時張大嘴巴,端木蓉給他狠狠灌了一瓢。
“咳咳~你,你幹什麼!”
“他喝得這個,便是會害死春苗的毒水。”
“噗~你你你!最毒婦人心,嘔嘔~”
這人被兩個秦兵架子,只能原地做些徒勞的努力。